“阿嚏!”
“阿嚏!”
叶图南和穆江吟前后脚地进了房,然后没等坐下来,两人就齐刷刷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珍珠和坠儿忙不迭分别投了帕子递给两人,两人擦了脸之后,相对坐下,都有点儿尴尬,可是又都忍不住拿余光瞄着对方,珍珠和坠儿相视一笑,然后都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穆江吟不大好意思抬头,担心刚才自己在叶图南面前出了丑,叶图南也觉得有点儿别扭,当下打着哈哈道:“必定是刚才有人在背后念叨咱们俩来着,十有八、九是文俊那个碎嘴没跑儿。”
“孙侍卫?”穆江吟这才抬起头来,有点儿好奇地看着叶图南,“怎么?他经常在背后议论我们吗?”
“嗯,经常,”叶图南点点头,摇头笑着道,“他小时候生过一段时间地喉疾,好长时间出不了声,差点儿成了哑巴,结果后来喉疾好了之后,人就变成了话唠了,倒现在都还是这么个毛病,也不知我哥这……”
说到这里,叶图南蓦地噤声了,把后面地那句“也不知我哥这么些年是怎么受得了”给生生咽下了肚儿。
这是怎么了?
怎么自己在穆江吟这里越来越放松、以至于嘴上都没有把门儿的了呢?
叶图南蹙着眉,懊恼不已,想着以后再不能这样下去了,没得会给贾明招来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