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监不说话,商枝瞥了夏公子一眼,语气里的不屑毫不掩盖:“夏公子,好自为之。”
夏公子自是听出了商枝的不屑,他本就是要强的人,如今商枝又当众给了他难堪,他虽是气的牙痒痒,但表面却不敢表露半分。
夏公子拱手道:“是。”
“太师,我们回决明宫吧。”商枝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常山哪里吃过这样的亏,他应了应,朝气的发抖的夏公子瞥了一眼,心里玩味的道:“夏公子,我们晚上见。”
决明宫内。
商枝遣人去内务府给常山拿了一身替换的衣裳,商枝把衣裳递给常山,道:“换上吧,免得惹了风寒。”
说罢,商枝就关了厢房的门,给常山腾出了脱衣服的地方。
不一会儿,常山就推开了厢房的门,他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条,外衣是双层轻纱。
商枝打量了一番,她道:“可合身?”
常山点了点头,他忽的想起那位太监说的话,他道:“方才听那太监说,他家主子钟意你?”
商枝道:“好似是钟意吧。”
常山问道:“那你呢?你对他家主子是何意?”
商枝道:“不管是何意,反正不是钟意的那个‘意’。那位夏公子明明是个风流之人,却偏偏做出一副十分钟意我、十分专心的模样;他还极其爱告状,每每瞧见本宫去了一枝香,都要向父皇告一番;他爱去一见喜,我爱去一枝香,巧的是,一见喜和一枝香在一条街里,一不小心就会彼此打个照面。”
常山好奇道:“一见喜是何物?一枝香又是何物?”
商枝道:“逛窑子的地方。”
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