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玄大笑说着,在自亭廊顶上坐着,看足了热闹,鹰隼一般,无声飞身下来。
心瑶窘迫地忙迎上去,嗔怒地伸手掐在他手臂上,“母后让你去膳房,你怎么藏在那上面看热闹。”
慕景玄笑着抓住她行凶的小手,顺势与她十指相扣,对拓跋荣敏道,“回头,瑶儿在集市上摆个摊儿,不能生育者,来被看一眼,回家就能有孕了,各家各户也都用不着男人了。”
拓跋荣敏嗔怒瞪他一眼,气闷地端起茶盅喝茶,“你这媳妇,再不仔细管一管,少不得上梁揭瓦!”
“上梁揭瓦都是鸡毛蒜皮,她现在已经快掀了天,管也来不及!”慕景玄宠溺地摸了摸媳妇的后脑勺,“只要不引火烧身,就当游戏玩玩便罢。太子府的一干人等,也该修理修理。”
心瑶诧异地不禁多看他两眼,凤眸莹莹闪光,“夫君,你对我真好!”
慕景玄上前环住她的肩,强硬地拍了拍,又严肃地板起脸,
“不过,为夫必须立下一条军规给你!”
“夫君请说,臣妾定奉为圣旨一般,严谨遵守!”
“以后不准去太子府溜达!万一那张姝知道你有把人看怀孕的本事,岂不是要强留你把他们家三位良媛都看怀孕了?”
“呵呵呵……呵呵……”心瑶搂住他的腰际,顺势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夫君这话好酸呀!”
拓跋荣敏见两人腻腻歪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端起气势便冷声咳嗽,“咳咳……”
两人迅速弹开,慕景玄端正立好,心瑶乖顺地忙做小媳妇状。
拓跋荣敏:“心瑶,你说实话,慕昀修那病,是怎么得的?”
“母后,慕昀修是有武功傍身之人,心瑶是绝不可能与他正面交锋的,他那病是临幸了欢良媛所致,与心瑶没有半点关系。”
拓跋荣敏瞧着她无辜的大眼睛,越看越是心里毛毛的。上次,这丫头被慕昀修和欢良媛罚跪,竟然是刻意配合欢良媛演苦肉计么?
她倒是忍不住开始可怜慕昀修了,自己怎么入了陷阱都不知,该以为自己利用欢良媛得了个“痴情”的好名声呢!
“丫头,母后没有责罚你的意思,但是……”
慕景玄忙道,“母后,这事儿,是太子自己不检点,非要借着那欢良媛彰显自己得宠,彰显自己对心瑶余情未了,老天有眼,才让他遭此恶报。”
“那欢良媛是真的寻不到了?”拓跋荣敏仍是狐疑地看心瑶。
慕景玄忙道,“刚才慕昀修想向儿臣借军队寻找那女子,儿臣唯恐他借机省事儿,没有答应。”
“不答应最好!以后你们两个都给我离他远点儿,如今为娘我是皇后,在你们父皇眼里,不管谁有错,都是为娘管教疏忽,你们可明白?!”
“是!”
“回去吧!”
心瑶委实无法放心地离开,“母后,此事……您要插手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