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龙看了一眼光头强,然后对秦祥林说:“看在他认错及时的模样,救一救吧!”
“好!”秦祥林微微一笑,问懒龙,“龙哥尿急么?”
“有一点!”懒龙回答。
秦祥林悄悄递给懒龙一枚药丸,对懒龙说:“找个东西接住尿,药丸放里面,那就是治疗光头强的药!”
懒龙笑得很恶心,出去一分钟又回来,端着一碗尿。
“是尿,也是药,想死想活自己选!”秦祥林说。
光头强哭丧着脸,感觉快要哭了。
“高人,这真的是药?”光头强问。
秦祥林等着光头强,不说话。
“好!我相信高人!”光头强说完要喝,却被天真师侄拦住了,“等一下,无量天尊,我回避一下,不然,以后会对啤酒有阴影!”说吧,天真师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天真大师,你等等我!”胡兵也追了出去。
光头强一口喝干,秦祥林大笑着起身,“今晚你就知道疗效了!以后,如果还想喝记得找龙哥,一般情况下,三个月为一个疗程!”
秦祥林大笑着下楼。
“高人,我以后如何找您?”光头强急忙问。
“找我干什么?找龙哥!”秦祥林回答一句,头也不回走出去。
第二天,清晨,懒龙过来带路。
天池在山上,众人先包车到山脚,然后骑驴上山。
所有一切,懒龙全部安排好。
懒龙是条汉子,秦祥林没看错,尽管是个要饭的。
天池在天山之巅,到半山腰,秦祥林看见了扶桑天香一尊白瓷像,拉住了驴子,秦祥林问:“在场哪一位是处男?”
说话的时候,秦祥林的目光是看着懒龙。世界上最有可能是处男的人那就是懒龙了。
一个要饭的男人,哪里有机会干那事儿?
然而,让秦祥林意外的是,懒龙在摇头。他有些羞涩的说,“那一年,俺喝醉了,在路边睡着了,醒来后,有一个贱人在俺身上……她就那样夺走了我的贞操!”
秦祥林一阵惊愕,对着懒龙翘起大拇指,说:“牛逼!真爷们!”
此时的懒龙羞愧无比,满脸飞霞,娇滴滴,翠绿欲流。
“敢问龙兄,那位贱人芳龄几何?”胡兵不厚道的问。
“那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年级,差不多四十岁了!”懒龙回答。
胡兵闻言,笑得几乎从毛驴上面摔下去。
“胡兵,你来!”秦祥林忍着笑,对着胡兵说。
“蛮叔,我……那个东西……也送人了……”胡兵有些不好意思。
秦祥林看着胡兵,一脸黑线。十六七岁的孩子,如今也不学好了。
秦祥林正要叫大树,却见得天真师侄翻身下驴,大叫一声:“让我来!”
老师侄,六十三岁,纯情小男生。
金黄色的液体,浇在了扶桑天香的白瓷像上。
一泡尿结束,秦祥林,胡兵,懒龙三人同时对天真师侄比出大拇指,说了那两个惊世骇俗的字——“牛逼!”
天真师侄一脸坦荡,陷入了回忆中,深情无限的说:“在十三年前,我本有机会付出我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但在最关键时刻,无量天尊点醒了我,一入此门深似海啊……”
胡兵终究在小毛驴上坐不住了,跌落下来,笑得几乎岔气。
十三年前,天真师侄50岁,人生只有一个5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