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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那一定是个绝色的女子!”秦祥林看着天真师侄,问。
“罢了罢了,往事如烟,提她作甚?”天真师侄长须飘飘,满脸惆怅。
“因为爱情!我懂!”懒龙说。
胡兵起身,重新爬上了驴子,“天真大师,我决定把你当做我的偶像!”
“无量天尊!”天真师侄深邃的目光看向了远方,喃喃道:“一入此门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善哉善哉!”
天真师侄话音落下,远方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怒喝:“奸贼!站住!”
伴随着这个声音,半山腰跳出来两个身穿白衣的女人。
“哪里来的奸贼,竟敢对我们香主不敬?”白衣女人怒骂不已,同时面红耳赤。
秦祥林仔细一打量这两人,见得两人衣襟上绣着扶桑天香,知道是信众,并不发火,反倒有几分欣喜。
扶桑天香的信众已经在这里,她本尊还会远吗?
面前两个白衣女人娇滴滴的,粉头玉面,看上去倒也不丑,只是两人都是面红耳赤,目光中带着羞涩的愤怒,让人有些匪夷。
秦祥林随即想起后面的女人说的话“哪里来的奸贼,竟敢对我们香主不敬?”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她们都看见了?
“两个丫头片子,不知道非礼勿视吗?”秦祥林大声呵斥道,同时表示对天真师侄的同情。
六十三年守身如玉,没成想,今日被两个丫头片子看了个正着。
“是你们不知检点,还怪我们看的人吗?”一个白衣女人愤怒的回应道。
如此回应,那就是承认了。这让天真师侄的颜面如何保存?面子上如何过得去?
“你们……”天真师侄捶胸顿足,指着两个白衣女人,问:“你们都看见了么?”
“老贼,我们不仅看见了,现在我们还要没收你那作案工具!”白衣女人说话之间直接拔刀。
“啊……苍天啊……你这样对我不公平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守身如玉……”天真师侄仰面痛哭,无比伤心。
“天真大师,您要节哀,丢失的贞操不能重新拥有!”胡兵在一旁劝说道。
懒龙走过来,轻拍着天真大师的肩膀,说:“大师,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完全能够体会你此时此刻的感觉,想我当年宿醉之后,知道真相的时候,也是泪如雨下!”
“天真师侄,一入此门深似海,这句话最重要的是什么?”秦祥林拍着驴子来到了天真师侄的面前问。
天真师侄含着泪,可怜巴巴的问,“我不知道,还请师叔明示!”
“是第二个字!”秦祥林说。
天真师侄一愣,急问:“是那个动词?”
“不错!”秦祥林沉沉点头。
顿时之间,天真师侄一副迷途知返的模样,对秦祥林拱拱手:“多谢师叔点醒!”
白衣女人大怒,指着秦祥林大骂:“这个小杂毛才是个老司机,师妹,咱们上去手起刀落,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天真师侄闻言大吼一句,“休得对我师叔无礼!”说罢拍着驴子冲了上去。
两个白衣女人突然后退一步,紧接着亮出来了两尊扶桑天香,四周开始弥漫香味,同时樱花雨又飘飘洒洒的下落起来了。
“老师侄,小心樱花是暗器!”秦祥林提醒。
“师叔放心,雕虫小技而已!”天真师侄突然跳下驴来,气沉丹田,发出了一个怒吼:“嗷呜……”
声音很高,非常尖锐,简直就是狼在嚎叫一般。
“啪!”
声音停下,两尊扶桑天香被震得开裂。
“呼!”天真师侄深吸一口气,道了一声法号:“无量天尊!老朽这道门雄狼嚎,已经多年未用了!”
两个白衣女人吓得转身就跑,被胡兵骑着驴子拦住了去路。
“还想跑?是不是不将我胡某人放在眼中?”胡兵拦路喝道。
秦祥林从后面过来,问:“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让你滚?”
其中一个白衣女人打量着秦祥林,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对着秦祥林说:“我不说实话又能如何?你还能糟蹋我吗?”
秦祥林大怒,回应道:“这种事,我不会亲自动手,可能需要麻烦这头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