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琼若神色不改,大脑里早已转了几个圈。皇兄与皇侄的能耐,他清楚得很。皇兄百毒不侵自不必说,皇侄倒是有可能中毒,但皇兄却不可能无法可解。否则的话,他们父子二人早已离开魔界。
遂,他只露出几分惊讶之色,寥寥几句:“看来他们二人定是本事不错,不然的话,容兄不会如此遗憾。”
容邵的脸色微微一变。难道他完全估错了那对父子与琼若的关系?
“那父亲名为陆沧,儿子名为陆放。月兄大概不知,据说他们二人所中的毒叫做‘忘忧水’。此毒乃古毒,万年之前所创,其解药需要的草药早已灭绝。可怜他们二人对彼此情深意重,如今却都只记得自己,反将对方的情意忘得一干二净。可惜,可叹。你觉得呢,月兄?”
星月琼若仍然无动于衷,只附和道:“确实可惜。只是,须知‘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容邵眼中泛起一阵冷光,淡淡一笑,关切地道:“月兄,以你看,他们是否会斗胆进宫寻求解药?毕竟宫内珍宝多于民间。若真是如此,近日内月兄恐怕需得加强宫内守卫,以免邵担心。”
“容兄多虑了。”星月琼若笑道,“那草药既是早已灭绝,宫内自是没有。若他们真的会来,恐怕也只能白跑一趟。”
容邵渐渐沉不住气:“是吗?我记得似乎听人提起过,陆放曾经进过宫,大概他有自己的途径吧。”
他一边说,一边注意星月琼若的脸色。
星月琼若只故作不知。
容邵笑了笑,不再多言,起身告辞之前,又问一次:“月,你我之间果真毫无可能?”
“容兄,”星月琼若脸色一沉,“希望你早日相通,届时你与本王仍然是朋友。”
“本王”?容邵哈哈一笑,拱手之后,跟着侍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