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琼若再次出现时,已经换了一身蓝色锦袍。他本就俊美,仿如天生的戾气被纯净的蓝色削弱几分,越发透出别样的风姿。
容邵莫名地勾了勾唇。
“容兄,来而不往非礼也。今日邵进了魔宫,改日月兄也该去邵的清宫小住几天才是。”
星月琼若摇首笑道:“‘清宫’,听名字便知定是雅静之处。只可惜为兄身在其位,身不由己。这杯酒,为兄敬你,多谢盛情。”
容邵轻笑摇头:“月,你还真是丝毫不念‘旧情’。”
星月琼若笑意仍在,神情微冷:“容兄,多情伤心;执着伤身。何必?”
容邵提壶斟酒,再次摇首:“此言差矣。呵呵,既是话不投机,暂且不提也无妨,以免伤你我二人感情。”
星月琼若暗道此人霸道。若非他曾救过自己一命,以他此等冒犯之罪,早已丢了性命。
正思索间,星月琼若听见容邵又提及幻灭教之事。星月琼若立即了然,容邵这是想用幻灭教来威胁他。未免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也摇了摇头,但笑不语。幻灭教的事,他知道的并不比容邵多,但一个小小的幻灭教,尚不足以兴风作浪。
容邵又道:“月兄可还记得上次送你离开客栈的那二人?”
是说皇兄与皇侄。星月琼若只不动声色:“容兄突然提及,莫非他们二人有何特别之处?”
容邵憾然道:“只是觉得可惜,因为那二人不知如何中了奇毒。邵有心为他们求得解药,无奈他们二人并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