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口山楂茶后,阿诺想去外面走走消消食,但是夜里寒凉,阿诺只能拉着虞彦歧的手在游廊里走走。
虽然外面挂满了灯笼,但也有烛火照不到的地方。
阿诺看了看身侧的男人,弯了弯眉眼,似乎在想着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哥哥。”走到拐角处,阿诺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
虞彦歧盯着他,似乎在询问。
阿诺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烈,拐角后面就是死角,阿诺上前一步,把虞彦歧堵在了墙边。
虞彦歧眼眸深邃,然后低头吻着她的唇,辗转研磨。
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在院子里接吻,这种奇妙的刺激让阿诺浑身一颤。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一个难以置信的声音响起。
阿诺一惊,她把虞彦歧给推开,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到了苏谭逸。
“表公子,你怎么来了?”阿诺皱眉。
“楚阿诺,我没想到你竟然这般不知廉耻,”苏谭逸怒道,他简直气得浑身发抖,“竟然背着我在外面搞野男人!真是水性杨花!”
阿诺看了一眼虞彦歧,不知道怎么办。
虞彦歧冷着脸。
苏谭逸死死瞪着他 ,骂道:“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虞彦歧手指微动。
苏谭逸刚想说什么,就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麻,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阿诺身子僵了僵,她多少声音有些颤抖:“哥哥。”
“没事。”虞彦歧握着她的手,安抚道:“他死了。”
阿诺眼眸微闪,没有说话。
第48章 昏迷
一连几天, 平阳侯府都处在一个低迷的气氛中,苏谭逸被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昏迷不醒,据伺候的丫鬟说, 寅时过后, 表少爷就没有再叫过她们。
平阳侯夫人急得团团转, 连宫里都御医都惊动了。但太医给苏谭逸把过脉之后就摇摇头,表示束手无策。
苏氏震怒, 她用力拍了拍桌子, “都是一群庸医。让他们滚!”
方嬷嬷有些不赞同,她上前一步道:“夫人,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通知汾阴侯,咱们两家一同想办法。”
“不。”苏氏摇摇头,这大过年了, 她欢欢喜喜的让苏谭逸过来小住,如今却发生这样的事情, 难免会和汾阴侯产生间隙, “咱们要先把逸儿的病治好, 才能去跟汾阴侯说。”
方嬷嬷欲言又止。
“方嬷嬷, 你拿些银两去外面寻几个有名的大夫, 就说…就说羽哥儿得了顽疾。”苏氏想到了一个办法,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做了。
“是。”方嬷嬷叹了一口气,她跟着苏氏几年也多少明白苏氏的性格。
待方嬷嬷拿着银两走后,苏氏才把冯嬷嬷给唤进来。
“冯嬷嬷, 你去后院走一趟,好好敲打那群奴才,逸哥儿生病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能给我传出去,否则,毒哑了发卖去。”苏氏冷声道,马上这荷姐儿的及笄礼快到了,容姐儿也要出嫁了,她不允许有任何差错发生。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前院这儿鸡飞狗跳,后院就显得安静多了。
阿诺把手帕从圆绷上拿下来,手帕是浅蓝色的,阿诺在上面绣了几节竹子。
她抬头看着把前院折腾得一团乱的某人,朱唇轻启:“哥哥,这绣帕,你要吗?”
罪魁祸首正悠闲地坐在榻上喝着花茶,他闻言,敛眸把茶盏放下,然后朝着阿诺伸手:“过来。”
“不过。”阿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她随手把手帕丢进绣篓里,然后撑着手好整以暇地瞧着对面的男人。
自那日以后,虞彦歧倒是会天天过来,而且还更加明目张胆了起来。
那晚苏谭逸并没有真的死,而是被虞彦歧用毒弄昏了过去,不管怎么说,苏谭逸死在蘅芜苑,对她来说都不好,虞彦歧显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苏谭逸昏了后,虞彦歧就叫暗卫把他送回了房间。
第二天丫鬟就发现了不对劲,连忙禀告给苏氏,苏氏经过一番盘问后,也挑不出什么毛病,院子里的人也没有见过他。
阿诺却是有些震惊,难道苏谭逸大晚上的出门,连个随从都不带,而且还成功地躲开了所有人?
虞彦歧起身走了过去,然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凉薄:“你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阿诺不怵,她笑意盈盈地给他抛了一个媚眼:“还不是哥哥宠出来的。”
男人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她下一句话。
虽然阿诺有时候会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哄着虞彦歧的,对此,虞彦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少比那些端着清高的木偶好多了。
“哥哥,怎么不说话了?”阿诺仰着头,问道。
虞彦歧低头,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唇。而捏着她下巴的手也慢慢往下,往那衣襟里钻,软腻的触感让男人的手不受控制的用力。
阿诺嘤咛一声,她嗔道:“哥哥,这可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