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有些严重,严烙通了:“你为什么讨厌我?”
一皱眉,“没有啊。你是皇帝,怎么会有人讨厌你?”
“你守妇道吗?”严烙解释,“一路上,除了我,你和他们关系都很好。”
赤裸裸地吃醋。
又蹙眉,“我和薛勤一关系也不好,和常大常二他们说的话比和你还少。”
“你想招惹多少才算多?”严烙望她也跟着蹙眉头。
愧疚由心而生,再怎么说他是她的夫婿,他不说还好,一说自己倒真像有对不起他的事了。
严烙见她久久不说话,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按在墙上。田恬倒很配合,等姿势定下来,只能在回神后拿眼睛瞪他,示意他放开。
严烙觉得她瘦,还不够他抓。“你是我的?”
被禁锢在墙上的,垂眼不想作解释,但他就这么杵着。
“我,我是我自己。”田恬要回,“我...”
砰...
两人视线转到门口,昏黄的灯披在一个劲装男子身上。
烧纸的铁盆掉到地上,里头的灰洒了一地。常二一脸尴尬,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看得特别认真:“爷...”
严烙顺势,从田恬腰绕过,搂上她的另一边手臂,常二眼睛看着他那只手都要掉地上了。
“怎么了?一惊一乍。”常大从里头出来,推开堵在门口的常二,跟他的目光落到严烙、田恬两人身上。
“呵呵,你们误会了。别想太多。”田恬赔笑,要弄开严烙的手,但他抓得紧。田恬不敢太大动作,若他换成抓腰,岂不是出去了更多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