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在这?”平淡无奇、刚正不阿、一本正经的话语出自严烙口中。
“爷,我们来时发现有许多纸条没烧,便自作主张将它们烧了,整理好屋舍,正打算回去。”回答的是常大荣成。
“你们回去吧。我们来就好。”严烙说。
“那这灰。”
“走,走走。”常大拉着常二就要溜。“爷、夫人,你们继续。”
田恬觉得自己吃了苍蝇屎一样有口难言。
世界上出现“解释就是掩饰”对解释者来说是极大的不公平。
“咳咳。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严烙还想把她往墙上按,田恬有了提防,一个闪身,站到他前面,脸上带上厌恶。
“你话还没说完,不是么?”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但却不及尉迟默格的沙哑来得好听。
“可能你接受不了。我虽然是作为你的妃子,也只是和你有这层关系而已。我,还是我。不属于任何人,只是我自己。我不是你的附属。希望你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也不要让我做。”田恬说的很干脆,许是之前慢慢不怕他,又被他迁就,才敢肆无忌惮:“我不喜欢你对我毛手毛脚的。希望你能给我一定的空间。”
“我知道了。”他们看着对方,但田恬却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看前曾往事,看折磨。
田恬不知道他是怎么答应的,但他就是答应了,答应得她难以置信,本以为他会很强势地要她如何。可是回头想想,他也只是偶尔冲动时会为难她。
自己也有过分的时候,对他人怎好太挑剔?
“谢谢。”除了对他体谅的感激还有刚才行为的抱歉。他胸怀真的很大。触怒他,他不但不惩罚,反而能理解并迁就。他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