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同门的风水,需要如何应付。”
“此事因我而来,他来见我的,因此对金沙山庄并无害处,倒有些益处。只是我与庄主有提点之恩,庄主被宗派同门利用来对付我,有失陈老爷的阴德我与他除除明日便无妨。你刚才所说庄内的风水,我倒有些东西需要你去置办。这些是我所需的物什,师弟布置的事物万万不得动。等我明早套一个大的封了它就好。”虚眉拿出另一张纸,笔走龙蛇地写下十几样不常见的东西,嘱咐他千万不要让庄主看到。
按平常人,看他神神叨叨地嘱咐一大推规矩,所说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当他是神棍也觉得是神经病。哪像柳公叔那般认真记下他的话。
柳公叔看着陈及雨的病症所在不由有些闪眼,解决方法虽说简单,但大师所做的只是将常人不能做的简简单单地解决了。自然也就简单地说了而已。
“庄主可需注意何时?”
“回去睡一觉,明日该如何就如何,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只是,公叔。你倒是需要开脱的一个,我观你心气不宁,有些杀戮之气。时是命是,无需烦忧。需顺其自然,静心平气。”
柳公叔不知他所说之事指什么。但却联想到,陈及雨被虚眉同门利用,当猴子耍的事,陈及雨自从辅佐皇帝登基以来,何事受过被人利用,稀里糊涂地为他人做嫁衣的事?
心里说不怨恨他们是假的,他不像陈及雨那般大气,因为他们是大师的同门,能忍得了。在他一个见面都给他三分笑颜看的人,被如此欺辱,实在忍不了。
“是。弟子谨记。”虚眉如此说,自然要放下几分怨恨。
虚眉在刚才陈及雨的茶水杯上洒了一些药,倒水上去,让柳公叔喝。
柳公叔微震,随之而来的是别扭。但很乐意地拿起茶水一饮而下,“谢大师。”
茶水如喉后,栁公叔便觉身心舒畅,之前隐忍的怨恨也扫得七七八八。
陈及雨、柳公叔走后,后脚便来,“你的师弟怎么回事?”
“出去说吧。在此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