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严烙他们还在吃饭。门外便报告说有三个童子前来求见,说是虚眉的徒弟,来找师父。
侍卫不敢怠慢,直接禀报上庄主。
陈及雨却有些为难,“恕俗家弟子眼拙,不知虚眉大师是?”
陈及雨环顾了一圈,眼光落在田恬身上,觉得那个女的是,虚眉扮过女装,他是见过的。严烙要出来不会带一个女的出来,那么女的会是男扮女装的可能性很大,那便是虚眉了。
白行偲现在话少,按原先他的语气一出口,陈及雨就会认出他,但见着陈及雨以来,白行偲便没说过话。
“少爷,那姑娘旁边的是。”管家在陈及雨耳边说。
“大师,恕鄙人眼拙。不识大师真身。”
虚眉点点头却不说话。陈及雨不知其中原由,叫人请他的弟子进来。
“师父。”三人很是恭敬,对着虚眉一拜,虚眉点点头,其中一个又拜严烙,“陛下万安。”
他是严烙赐给虚眉的。
“免。”
他们布置酒桌,又添了三副碗筷。虚时受虚眉意,拿来纸笔给虚眉,田恬望了望,是火星文。
面有困惑地问虚眉:“你怎么了?不舒服?”
“不是。”虚眉习惯直接回田恬话,但画一出口就坏事了。他用鼻子一叹,无奈地摇头继续写他的火星文。
严烙坐田恬旁边,他往虚眉大腿上望,脸色有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