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八字须怕极了他们,不敢再胡言乱语。
“很好。”说着,范书生拿出常二的佩刀,手起刀落将八字须的一边耳朵斩了下来。他的哑穴比点,已经叫不出声,身体在常大手中禁锢,三处的疼一处比一处疼,断体之痛,血肉横飞。“狗奴才都喜欢把话左耳进右耳出,给你长点记性。回去告诉那女的,过几天我去收拾她,洗干净人头等我。”
“还有一件事。陈家?在柳滩镇一带权势很大?”范秀阜问。
常大说是,他们家是柳滩镇的一霸。
范书生失笑,他整死的一霸多了去,多年未动再来一个何妨?
“那女人竟然这么有钱有势。”八字须仿佛看到了希望,可书生下一句话却让他觉得慌,“洗干净你们家底等爷。”
“放他走吧。”
范书生觉得不对劲,他们四面都有人,少说百来个,他们陈家动百个家丁杀他们?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多人?又怎么调动得了?
“等等。”范秀阜问八字须,“你带了多少人来?”
八字须活到这把年头,大风大浪什么没经历过?今天这个少年一阵一阵的残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屎尿憋不住地往裤子里抖动,赶紧回了他的问题:“三十三个,加上小的。大爷,你可以放了我吗?我下辈子给你当牛做马,啊啊啊,我给你当牛做马啊,求你放了我吧....”
八字须一把鼻涕一把泪背跪在没迈几步软下来的路上,对着前方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