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书生出来的功夫,常大已经将说放火,长八字须的中年人抓到他前面,常二拿来水啐了他一脸。
八字须转醒还没从刚才大伙平白无故倒下脱离出来,又嚷又叫地有鬼。范书生使了个眼色,八字须的中年人一边胳膊被常大拧得脱臼。
“说,谁派你来的。”这件事又蹊跷,他们的火箭放得久和杂耍一样,丝毫没中他们帐篷,按平常,也是不会吹哨才醒.他们的火箭还没落到帐篷上,里头的人肯定都出来了。
哪像这样悠悠转醒。箭射得太偏,离得近的把周围的树烧了,十几根下来,几处星星点点,是来烧山的。
八字须疼得要昏却昏不过去,叫了一会,老实回答了他的问题。
陈茹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们欺辱,于是叫来家里的家丁要杀死他们。吩咐把头颅割回去给她当凳子坐,现在这势头,是家丁的人头要留下了。
火箭逐渐停下,陈家来了三十多人,被常二收拾了十七八个,还有十几个在上山高处放箭的。他们火箭没了声响,该是常三手上遭殃。
对于这些连半吊子功夫都不到家的人,侍卫根本没有下杀手,他们不屑杀。范书生清楚事情来由,对八字须并未客气:“你是陈家的什么人?”
“陈家二管家。”八字须忽的觉得有人撑着,声音徒然高昂:“我告诉你,就凭你们几个人,别以为有...啊啊啊”
他的腿被常大踩断。
“你带的头?”范秀阜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