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笑:“继续演,你可以去当影帝了,我不信你舍得辞职。”
“我的工作需要我的时候,我就要去无条件的卖命,可我需要它的时候,它为我做了什么?”夏实看向天花板:“你不知道我有多爱小越,他的亲人都被岳茗杀了,我要替他复仇,然后和他离开北京。”
陆羽叹了口气:“伟大的爱,说的真动听,不想把我送进监狱了吗?”
“徒劳。”夏实轻声说:“单纯的黑社会嚣张到你这种程度早就被一网打尽了,我知道你上头有人,是戴局长都动不起的人,所以我也不想在你这里浪费功夫,这没意义,现在你在我眼里连空气都算不上。”
陆羽失笑:“几时变这么聪明。”
说着他就拿起另一只装着毒品的针管,随随便便的将液体喷在床上,笑的好开心:“空气能给你这个吗,沾了它,就永远都离不开!”
夏实忽然掐住脖子,用的力气极大:“是吗?”
陆羽貌似半点都不害怕,因痛苦簇起眉头,嘴角的笑意却仍然执着的存在。
夏实目露狠意,却恍然觉得开始使不上力。
虚弱像开闸的水,奔涌袭来。
趁机推开他得到自由的陆羽趴在床上狼狈的咳嗽:“哈......哈哈......别这么粗鲁......辜负了我一片心啊......”
夏实头晕目眩的靠在枕头上讲不出话。
陆羽渐渐喘过气来,摸着脖子,用唱戏的口吻说:“你这狠心的家伙,幸好我给你加了点料,看来好心是没必要的,我再也不白白给你这么贵的玩意了。”
夏实已经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陆羽哼道:“还是明码标价最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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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无恶不作的家伙为什么会这样喜欢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