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夏实多么疲惫,吐的有多么频繁,身体发出的虚弱信号又多么危险。
只要海洛因所带来的反应消退之后,陆羽就亲手补救。
他很有耐心也很自有信,深深的明白不管人的意志坚定到何种地步,意志也只能是意志,不可能决定的了物质,不可能左右的了人身为动物最基本的反应。
终于,在断毒后的隔日深夜,夏实开始毒瘾发作。
他被折磨的消瘦了很多,缩着身体在被子里挣扎的冷汗直流,半睁的眼睛目光涣散,揪住陆羽不停的哑着嗓子说:“给我......给我......快......”
陆羽被他拽的胳膊生痛,表情却温柔:“给你什么?”
夏实茫然的摸遍他的衣服,没有摸到针管,立刻发狠的按住陆羽:“你他妈给我药!我受不了了!把药拿来!!”
“拉开他!”陆羽朝保镖们求救,等到看着夏实被几个彪形大汉按在床中央抽搐着动不了摊,才拍拍衣服道:“吸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夏队长,你还是克制点吧,你们把他绑好,我去睡了。”
说完便摆摆手,悠然自得的走出了房间。
夏实残存的理智涌满了无奈的欣慰。
他早就知晓,想要挖掘出陆羽藏得最深的秘密,就要面临最决绝的境况。
此时毒药就如蜜糖,残忍正中下怀。
没人能懂,他的不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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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在这温暖降临的春天,竟会冷的手脚冰凉。
陆羽在清晨时趴在夏实的床前,努力温了温他几乎没有温度的皮肤,又侧身把空调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