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话。”
寒暄了几句之后,詹旭然便站起身:“陛下身子不好,臣送您回宫。”
对詹旭然,苏衍只冷淡的‘嗯’了一声。
等苏衍和詹旭然一同走出去之后,二楼一下子清冷了许多。
殷牧悠也正准备离开此处,慕老爷子殷切的喊了句:“今歌,什么时候有空,你也回慕家看看?”
殷牧悠的脚步一顿:“不必了。”
慕老爷子站在原地,眼底含着苦涩:“你的脸,可还有治?”
“不想治,不正因为这张脸,我才会被慕家舍弃吗?”
舍弃?
慕老爷子哑然,完全说不出话反驳。
直到殷牧悠离去,慕老爷子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慕舒风心里极不是滋味:“祖父,难道就这么放任他吗?”
“是咱们慕家对不住他……”
慕老爷子又开始说起今日慕舒风的鲁莽,“舒风,你可是咱们慕家的家主,要顾全大局。今日你也太过针对今歌了,他现在好歹是陛下的太傅!”
“祖父,我并非有意,而是他……”
“错了就是错了,还在狡辩?好生回家反思去!”
饶是殷牧悠再怎么和慕家不来往,他都是慕家的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都不懂!
他忽然觉得头疼,不知道自己当年的选择对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