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看来,舒风和今歌比下来,差得真是太远了。
有今歌在,可保慕家五十年荣华富贵。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
得了呵斥,慕舒风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忍了十年,终于在此时脱口而出:“祖父未免也太偏心了,今日还费了心思,让那位寒门学子出来作证,为慕今歌造势。”
慕老爷子气性上来:“你还在顶嘴,今日雪兰要向陛下献舞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慕舒风咬咬牙:“孙儿只是在想,慕今歌把持朝政,名声又臭成这样,还总是连累咱们慕家。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糊涂,现在是送雪兰入宫的时候吗?”慕老爷子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陛下已经被人钳制十年,会允许外戚独大吗?”
慕舒风方才还陷在嫉妒之中,此刻听了慕老爷子的话,俨然被点醒了的样子,唇色也泛起了白。
的确,祖父说得对。
今日是他太鲁莽了。
慕老爷子皱紧了眉头:“你啊,终究不如今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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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凄清,清夜无尘。
昨夜下了雪,放眼望去全是一片白色。银色的月光也洒在了雪地上,仿佛白纱般轻柔朦胧。
殷牧悠在外等了会儿,根本没发现清石。
殷牧悠便打算穿过前面的游廊去祝月瑾的住处,让他帮忙找找清石。
雪一下子打在他的脸上,冷风也灌到了颈口里面,冷得让他发颤。他衣衫的下摆都沾染了地上的白雪,很快就打湿了袍裾。
殷牧悠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吵闹声。
他皱紧了眉头,听出那个声音是苏衍,便连忙将身子隐入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