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得饱饱的,非常心满意足,他就很自然地问我:“一起去睡个午觉?”
我奇异地感受到了这句话隐含的含义,就咬着草莓问他:“你下面不难受。”
他说:“下面还好,只是现在我浑身疼,你同我睡一会儿,应该会好很多。”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推辞,就把剩下的半颗草莓吃到了肚子里,又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汁液,多余地说了句:“你受得了就行。”
我们倒在浅灰色的床上,床褥软得像棉花,我躺着都快睡着了,宋东阳还是过来,拉扯我的校服。
我们冬天的校服是蓝白的运动服,很宽大,很容易脱,但是内里的毛衣和棉裤,就很不容易拽。
宋东阳试了试,不得不双手环住我的腰,手指拽着我毛衣的下摆,说:“你抬抬手。”
我感觉这情景特好玩儿,就忍不住说:“哥,都这么大了,你还帮我穿衣服啊。”
他一瞬间闭上了眼睛,手臂都有些颤抖,我有些奇怪,问他:“怎么了?”
他快速地说:“没什么。”
我极力配合,他很容易把我的毛衣脱下来了,又把我厚实的棉裤扯下来了,里面的秋衣秋裤我自个就脱了,我就光着躺着等他。
他身上的是羊毛衫和薄得一点也不抗风的保暖裤,然后我发现他内裤湿了一大块,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刚刚发抖,是因为射了。
我也没说什么刺激的话吧,也就喊了他一声“哥”。
他的性癖好还挺奇怪的。
我们时间实在有限,他有点神游太空,我却不愿意等,我直接摸上了他的上身,他眨了下眼睛,凑过来亲我。
所以说一回生两回熟三回闭着眼睛做,我觉得这事挺容易的,就是宋东阳太敏感了,叫的声音特别大,还抓挠我的后背,跟个野猫似的。
我们俩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我看了一眼床头的表,就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了,宋东阳用手臂箍着我,不让我走,我特别严肃地同他说:“快来不及上课了,你都射了,就别箍着我了。”
他眼睛雾蒙蒙的,看我的时候,像小刷子似的,在我的心头勾。
他说:“你还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