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是圣手,也是毒医。
而现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药鼎之体。
药鼎之体者,容药也,用药也。
他们的身体会自发吸收有利的药性锻炼己身,同时对于对身体有害的药性会有排斥性,只要用药得当,每一次对药物的吸收,都是一次对己身的增强,包括毒药。
子车痕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然后将药给这个孩子喂了了下去,他需要确定,他愿不愿意做他的药鼎。
……
quot;你还有脸回来?简直丢了老周家的脸!quot;
quot;夏哥儿,当初是我们不好,没看住你,可是你怎么能……quot;
quot;周夏!你不配当我哥哥!quot;
quot;呜呜……哥,你知道同村的人都是怎么说我们的吗?说我哥哥是一个卖屁股的!我就是哥哥做妓的小孩!quot;
quot;小夏,你走吧,别回来了。就当是……为了我们。quot;
为了你们?
可是谁又能为了我呢?
他在南风馆里挣扎了那么久,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回家。
回家,回家,回到那个不富有但是有爹娘,有兄弟有妹妹的家。
然而等着他的是什么?
朝廷为了不让回去的孩子落人口舌,都安排了官兵护送,就说是他们被拐走乞讨,最后又被救了回来,因此回到了家的他们,就可以当是做了一场噩梦,他可以不知道哪里是南风馆,哪里是承阳城,他只是走丢了,然后又回来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村子里竟然有人偶然间在南风馆看到过他。
那村口的陈二哥,从前和他们一起上树下河,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他以为会四处找他的是他,把他在南风馆的事情宣扬出去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