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他愿意对方有秘密,也没有权利阻止。
现在的疑问与其说是探听,警示或许更加合适。
“看您,现在怎么样。”
楚锐却没有放开他,道:“很不好,头疼。”
大多数要对楚锐都不生效,所以他家里没有类似于止疼药之类的药品。
大多数药不生效也就意味着楚锐受伤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常规药没有用处,特效药会带来不可逆转的二次损伤和无法抑制的剧痛。
廖谨转过来,鼻尖差点刮上楚锐的鼻子。
楚锐下松开他,退后两步保持距离。
他开玩笑道:“要不然麻烦廖教授出去给我买点止疼药?家里的吃完了。”
“不行。”廖谨拒绝道。
“我想您应该是要告诉我,对身体不好。”
廖谨默认。
楚锐靠着门,他在别人面前再怎么疼,除非已经没有意识了,不然站着的时候还能笔直像是棵长得特别好的白杨树,在廖谨面前就没个正形,恨不得躺在门边上。
“可我头疼。”楚锐道:“廖教授给我按按?”
他满意地看对方宛如只被踩了尾巴又不敢动的猫,笑的十分开怀,正要道声晚安然后关门。
没关上。
门被廖谨压住了。
楚锐看了眼门,道:“廖教授要干什么?”
廖谨从他侧开的位置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