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锐道:“那你上来干什么?”
廖谨刚要回答,楚锐就笑着问道:“要不然我给廖教授几分钟,您编好了理由来再告诉我?”
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小流氓。
楚锐道:“廖教授,我现在很累,头很疼。”
“那就,”廖谨道:“好好休息。”
“您已经不打算告诉我您为什么没有反应了,”楚锐笑呵呵地说:“现在还不告诉我为什么过来。廖教授应该不知道,我这个人,心思细腻,”他居然能面不改色,语气自然地说下去,“在感情这方面更是脆弱敏感,要是别人瞒我什么,尤其是亲近的人,我会很难受的。”
“难受的睡不着觉。”
要命的是楚锐说话时的热气不停地往廖谨的耳朵和脖子上扑。
就算廖谨努力克制,现在脖子上还是通红通红的。
他突然产生了个疑问。
楚锐想知道什么的时候,都是这么问人家的?
他只要低头,下巴就能擦到环住自己脖子的胳膊。
楚锐语气遗憾地说:“还是不打算回答我?您让我好伤心啊,廖教授。”
廖教授似乎被逼无奈,道:“来看你。”
“看我什么?”楚锐得寸进尺。
廖谨被他虚虚地环着,那瞬间整个人都绷紧了,楚锐甚至怀疑他下秒能不能掏出把枪来指着自己,不过马上他就放松了。
与其说廖谨真的无害,倒不如说对方的身体已经被他训练的非常好,许多本能般的反应都可以在瞬间压制下去。
楚锐现在情况特殊,但他并不是个非常多疑的人。
他很清楚,如果廖谨真的对自己有所隐瞒,那么廖谨定有他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