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蔡玉驹提着刻刀就架在何信的脖子上,“我让你站住,你为什么还要走!”
“蔡玉驹,把刀放下。”
“蔡玉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啊?”
“我要控告何信干扰比赛,他交作品的时候故意发出声音来,以至于我……我的作品毁掉了。”
蔡玉驹欲哭无泪。
“胡说八道,我们怎么没听到响声?”邱老愤怒了。
钟汉汉也皱皱眉头:“蔡玉驹,先把刻刀放下,这事有这么多摄像在这里,还能查不明白吧,你用刻刀威胁他是没用的。”
蔡玉驹摇摇头:“我不管,我要求重赛,不然我和他同归于尽。”
现场一片哗然。
邱老痛心疾首地指着蔡玉驹:“你说他影响你了,你看看你现在影响多少人!”
“我不管,我的作品因为何信毁掉了,我要求重赛,这场不算。”
钟汉汉低喝:“不要无理取闹,再不放手,我取消你的玉雕师资格。”
“你们都是一伙的!是不是已经内定了谁是冠军,我不服!冠军是我的,只要我重新比赛,我一定会赢他的。”
一个评委:“这家伙别是疯了吧,我平时看他就足不出户的,恐怕是压力太大。”
另一个说:“不对的,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明明是清醒的,那么只有是什么东西刺激到他。”
蔡玉驹还控制着何信,何信突然叹息一声:“你就那么怕输吗,我输得起,你呢,输不起吗?那这样好了,我退出比赛,你能赢吗?”
“你废什么话啊,我要重新比赛,你们听到没有!不然……”
正叫嚣时,蔡玉驹突然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拎起来,一只右手也白抓牢,而出手的人正是何信。
何信像摔一块破布一样将他扔在地上,缴走了他的刻刀。
“我不会输……只要重新比赛,我一定会赢的。”
蔡玉驹还在叫喊着。、
邱老嫌恶地对钟汉汉说:“叫保安吧,不然真影响其他人比赛了。”
钟汉汉痛苦的点点头。
一旁的打磨师傅已经开始给何信的玉雕打磨。
突然,打磨师傅住手了。
他的助手推了一下师傅,师傅却用手指放在唇上:“嘘……你听。”
“什么?”助理从没见师傅这样子,他还以为师傅遇到了灵异事件,一下子一阵寒意从尾椎骨升上来。不过静下心来,居然还能听到马萧萧的鸣叫声,他一下子愣在那里。
两人都是一脸惊慌地看着这件刚刚打磨好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