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神色凝重的出现:“你是乌鸦嘴吗,那人今天吃早饭时,被一辆农用车撞成重伤。”
何信没有回答他,看着韦书记,心里已经一片阴冷,就为了几张复印件,就把人弄死,这里面没有什么鬼才怪呢。
就在他们打量韦书记的时候,陆正其把老猎户请到会议室里。
老猎户将几天前的发现一说,下面汝西的民警顿时炸了锅。
武装匪徒?这是多少年才有的事情啊?
这等于是七十年前剿匪的时候才发生过的事情。
汝西的几位军警主官没有发言,韦书记突然轻笑一声:“这个老头说的话不能信!”
“为什么?”周青生和韦书记平级,不过韦书记是常委级别的县级市领导,周青生虽然是上级副局长,可是却低韦书记一档,不能质问,只能询问。
老猎户突然盯着韦书记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
韦书记指着老头说:“这人的儿子是个杀人犯,他本人一直有嫌疑,还在我县的监控名单上,他说的话根本不能作为线索。”
江雨晴点点头,小声告诉何信:“这倒是真的,不过这事汤丘和汝西扯皮了很久。老宋的儿子叫宋森生,是老宋的独子,刚开放那会,他是何排长的前任,也是当地的守林员,才十八岁,一天老宋和他回家时发现他家的唯一女人老宋的老婆不见了,那个女人是个聋哑人,买来的。”
何信眼睛都直了,那不是……
“你也别多想,这事后来我们打听过,不是有段时间是困难吗,这个女人饿晕了,老宋就买了回家做媳妇,生了宋森生,按说这个女人不会跑,可是老宋父子还是去找,最后只找到尸体,被侮辱过,宋森生年轻气盛,先一步追出去,发现有一伙盗伐林木的,后来就杀掉了三个人,最后老宋赶到时,他重伤昏迷。”
江雨晴说的时候,几乎很中立:“当时公检法没有完全恢复,韦书记带着人就把宋森生抓起来,那帮人居然是一个准备过来投资的林业企业,还是南方的,有一定的港资股份,这事件证据不全,宋森生说那些人是凶手,他是正当防卫,而对方说宋森生故意杀人。”
何信问:“不能法医鉴定吗?”
“那时候没有dna,也没有设备做其他的,只是凭着口供,后来就在汤丘方面的坚持下,以过失杀人判了宋森生二十年,韦一直盯着不放,我怀疑其中一个港商代表就是混乱年代韦逃出去的那个弟弟。”
“没有回避制度吗?再说这事其实很容易查的。”何信摇摇头。
江雨晴耸耸肩,那时候她也还小呢,何信更是刚出生没多久,那时候的情况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谁会为这点小事去查?
这时候,会议室里再次争执起来,何信和江雨晴坐在后排百无聊赖,又不能用手机,也不知道严晓静被安排和严晓旭见面没有,这都是陆正其带来的一个叫老马的人在办。
何信突然发现不对劲,韦书记这人貌似在扯皮,各种狡辩,就是不相信会有武装匪徒入境,别人估计是以为他怕担责,不过何信却发现他手里捏着有一个纽扣大小的小东西,不断在口袋里运转着。
“能出去吗?”何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