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雨晴不明白为什么,可是还是点点头。
两人迅速溜出会议室。
“我想我们最好赶到严晓旭家的那块地实地看看。”
何信这样着急,江雨晴有点不解,这事是大事,一般都是要做好准备再行动的,不是调查,而是布控,遇到武装匪徒可不是闹着玩的。
何信也不充神棍了:“韦到底来干什么的,你看不出来吗?他是来拖延时间的,那么极有可能她就是和这帮人有勾结。”
这个结论太可怕,饶是江雨晴也不敢下这个断论。
何信看江雨晴不说话,有些着急,倒不是何信自己不能去,而是没有什么立场,这里又没有发现古墓之类的,不然凭着何信燕大文博史前史研究室主任的牌头,就可以直接申请国家文物总局的抢救性挖掘,到时候什么都必须让路。
眼下江雨晴是唯一可以直接调查的人选。
有她带头一切调查工作就是合法的。
不过责任也必须江雨晴担起来。
“江雨晴,时间紧迫,等陆处那边脱身恐怕来不及了,我的意见是先过去看看,没事也没什么。”
江雨晴答应了,于是何信招呼了胡斌一声,三人去找车。
“老马!”江雨晴看到了老马,就喊过来问情况,顺便让他安排一辆车。
“汝西局政治处的人已经护送严晓静过去,那边刘副市长也批示了,当初强制执行的收回出租山林的行为是错误的,不仅发还给严家,还进行补偿。”老马这样解释之后,让何信也安下心来,毕竟这是当地镇府纠错行为,总要支持的。
至于补偿,何信没问,应该多不到哪里去。
何信关心的是严家老夫妻的案子有没有翻案,还是仍然定性为车祸,如果翻案,有没有找到凶手。
“这个,”老马陆处为难之色,“地方上有些时候办事拖拖拉拉的,这事已经有转机,据查当时确有一辆卡车出现在现场,不过这个司机已经不在本地了,而是去了南方打工,车主将车子卖掉之后不知所踪,车子也转了两次手,根本没法什么线索可查。”
江雨晴点点头:“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事情的关键不在这里,在于这块地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这样找到这个原因,那么所有事情就迎刃而解。”
老马知道要车,立刻去找,很快找来一辆依维柯,还带着一个司机,是本地的老司机。
“谢谢。”何信很诚恳的谢谢老马,他是第一个过来查这事的人,听说之前还差点和当地警察起冲突,后来居然变成了朋友,也是一个难得人才。
依维柯开除汝西没多久居然被堵在一条公路上。
远远看去各种车子从四面八方赶往一个地方,生生将这条要道堵住。
老司机也是一头汗,尴尬地说:“昨天还连个过路车都不怎么能看到,今天不是集市也不是年节,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要下车窗很人问询。
“老哥,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啊,罗家铺出大事了,办了三天流水席,我们这些人都是过去吃酒的。”
“什么大事啊?”
那人也是懵逼脸:“这个就不知道了,反正有的吃就是了,再说着十里八乡得大家都是沾亲带故得,其他人都去了,我不去说不过去啊,所以包个小包就过去吃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