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天气渐寒。风卷起落叶,沙沙作响。
避开守卫,秦孤桐来到后院,扣响房门。
“深夜而至,这是来投怀送抱的?”何丽将她让进屋,倚门而笑。
秦孤桐看着她端庄的脸,听着轻佻的声音,到不觉得讨厌,反而认真打量着她的脸:“见了这么多次,该露出真容了吧?”
何丽觉察到她身上透出几分异样,压下疑惑,上前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摸,嘴里调笑着:“你来看看啊。”
秦孤桐抽回手,正色问道:“你可有削铁如泥的利器?”
“削铁如泥?”何丽见她半夜来访,又提出这般要求,心里不由盘算起来,“削铁如泥也要看是甚么铁?你随口一说,我哪里知晓有没有。”
“萧清浅被锁起来了。”
何丽脚步一顿,心中狂喜。这次算是立下大功,却不知能不能独自吃下。她压下万般心思,咳了一声,悲切道:“怎么会?”
秦孤桐霍然打断她:“有没有?”
何丽情绪还未酝酿好便被她打断,顿时不悦:“我没有。不过萧清浅那把霜华剑倒是可以斩人无血,削铁如泥。”
“在哪?”
何丽翻了个白眼:“我怎知道。”
一把人人趋之若鹜的宝剑,该藏着哪里?
秦孤桐皱眉苦苦思索,突然灵光一闪,对何丽说:“我知道。”
弧月在天,虫鸣鸟扑。夜寒沁人,巡逻的护卫来回走动,却难免身上燥热。老爷和大少爷都不在家,一伙人躲在旮旯里偷闲,这到方便了秦孤桐和何丽。两人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方兴的书房外,伏在两边厢房屋顶上。
今天书房的窗户紧闭,门口两个守卫就地而坐,直笔笔地堵在大门前。何丽看向秦孤桐,就见她以手做刀。何丽忍不住笑起来,要不是不能说话,定要揶揄秦孤桐突然果决起来,不似以前那般畏手畏脚。
两人对视一眼,分了左右。秦孤桐如飞鹰搏兔,手刀击在左边侍卫的后颈,一招将他打晕。右边那个侍卫也同时无力的萎到在地。秦孤桐不见何丽,抬头见她还趴在屋檐上。与秦孤桐目光对视,扬手抛出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