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孤桐伸手一接,打开发现是个枣子。
不用想也知道,刚刚何丽用枣子隔空点了右边侍卫的睡穴。
无视她的炫耀,秦孤桐低头研究起门锁。何丽从屋上下来,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让开。拔下头上的簪子,对着锁眼几下拨弄。
“咯嗒。”
何丽仰脸对着秦孤桐笑,秦孤桐凑到她耳边:“你厉害。”
两人合上门,上了二楼。
何丽托着覆水无悔锁:“这锁我可打不开,方兴脑袋瓜里都是浆糊么?这般怪锁有什么意故?”
听着何丽抱怨,秦孤桐冒出一个念头:方兴大抵是知道这锁只能开一次便再也锁不上,让自己永远不要打开。
这个念头她没有对何丽说,她觉得何丽大概是不懂的。
秦孤桐指着门边:“这四扇门,右左两边是固定的,中间两扇可动。”
“你打算拆门?”
何丽不得不佩服,秦孤桐真是敢想敢做。没过一盏茶的功夫,一面门就拆下来了。看了眼挂着的覆水无悔锁,何丽摇摇头。
房间里很空,非常空。
只有屋中间放着翘头案,案桌上放着剑架。
月光透过窗格,朦胧的照在剑上。
这柄剑,十年未出鞘。
出鞘之时,剑气四溢,月华为之一黯。
“不负霜华之名。”秦孤桐凝视剑身的倒影,缓缓感慨道。
何丽慢了一步,看着宝剑寒光四射也为之一惊。指尖的菩提子悄然探出,打量了一眼她手里的长剑,笑道问:“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