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朕不乱说,怎么还给你说了?”萧毓岚不悦道。
洛闻歌不能让院使白遭牵连,温声细语解释:“是我苦苦央求,他执拗不过我,陛下,你为我做的事该让我知道。”
萧毓岚本来听他说知道昨夜的事,挺尴尬又羞于启齿,再说几句便觉得不对劲。
他要真知道会说的这般含糊又兜圈子吗?
萧毓岚转瞬便反应过来,他不知道,这是想套自己话。
好得很,想套话是吧?看谁演得过谁。
萧毓岚语气不太好:“那也不该和你说。你虽是朕名义上的皇后,但朕深夜帮你擦身,又被你死缠着不放留宿的事情传出去,文武百官和百姓会如何看待你我?院使不该说。”
洛闻歌大脑当场嚯嚯了。
那边萧毓岚还在继续:“朕不知你蛊虫初发作竟那般粘人,走一步要跟一步,让你牵手还不够,非要朕抱,走路要抱,喝水要朕嘴对嘴喂,最为过分的是睡觉还不准朕穿亵衣,洛大人,朕的清白可都在你手里了。”
洛闻歌听得耳根子发烫,脸上热得能蒸鸡蛋,还在故作镇定:“我真那么对陛下?”
“你不信?”萧毓岚起身朝床边走过来。
洛闻歌被这忽然靠近激得汗毛竖起来,想往床里面靠,嘴上说道:“不是,陛下你……”
“朕这还有证据。”萧毓岚说着扯开衣领,将裸露在外的脖颈往他面前凑,“看看,这是昨夜朕说不脱亵衣,你非要上手留下的痕迹,当时朕便跟柔弱女子般任你践踏,今夜你就不信了,朕寻思是不是该给你留点什么。”
洛闻歌被闹得整个人红透了,疼痛让他没法挪,被逼到这份上,他不想看都看见了。
那修长脖颈上确实有几道抓痕,醒目刺眼,极为重要的是掩盖在衣领下,若不是亲近之人,很难伤到。
洛闻歌已经相信萧毓岚的话,也明白为何院使不愿意说。
换做他,他也说不出口。
太难为情,太羞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认识到这点,他再也不敢看萧毓岚,忍着羞道:“我错了我错了。陛下,我信了。请你穿好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