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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妖莲(1 / 2)

萧琛闻言哭笑不得,眯眼看她,正好对上那张态度认真的脸,道:“内力损耗过大,真是半点儿也动不了。”

“……”

南瑾瑜动了动嘴没吭声,发觉这妖孽正一脸看戏的模样,这人真是将死人气活的本事。

不就当个丫鬟么?老弱病残确实需要人照顾。

成套的衣裳整齐摆放在柜子里,一如既往皆是各式银色袍子,随手取出来一套,南瑾瑜突然想到太子与南琯琯的事情,顺嘴问道:“殿下可知南琯琯与太子有染一事?”

“嗯,昨日在宫中若不是江阳到了,你大概就成南琯琯手里的药人了吧。”

萧琛淡淡道,江阳那个家伙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手段比起南琯琯来却称得上仁慈,南家出了个这般狠毒的女人,想来有朝一日真相大白后南国公自己都会后怕。

“臣女有一事不明,太子与未来宫妃有染之事,若是传扬出去会如何?”

南瑾瑜不太了解这个时代的制度与规矩,也摸不清朝局立场。

“传言而已,做不得数,太子落个风流的名声,南琯琯哭上一哭,照样还做她的宫妃。”

萧琛微微侧脸,见她捧着衣裳踌躇不前,笑道,“这衣裳湿透了,怕是年纪大了骨头会疼。”

“哪里用得着等年纪大?变天儿就会疼!”

南瑾瑜捧着衣裳踢踢踏踏走过来,踮着脚尖往屏风上一搭,将榻上的人扶起来。

“是么?有什么说法?”

萧琛眯着眼,乖顺得像个提线木偶,似乎真的动弹不了。

面对这位大爷般堂而皇之等人伺候的主儿,南瑾瑜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能发作,毕竟人为了救她的小命这会儿正“虚弱”不堪,她既承诺了留下来照看,自然也不好再使唤别人,免得被人笑话!

“说法倒是也有,不过大都是风湿作祟,还是仔细些。”

挣扎了未果,南瑾瑜只能硬着头皮干活儿。

不管湿透的中衣便往他身上套衣裳,乱糟糟兜头套了一层,便转身去拿梳子去了,等她再回来,发现那妖孽已经把湿透的衣裳换了新的,松了口气。

“你将袍带系成了什么?”

萧琛皱着眉重新整理中衣,脸上尽是嫌弃。

“蝴蝶结啊!”

南瑾瑜笑盈盈道,见他将带子散开又系成普通的样子,便好整以暇端着手看。

这妖孽养眼她是知道的,但是眼前的人这般养眼,却是她始料未及的,作为一个活了三十几年的女人,越看越觉得这妖孽只活在书里头,现实中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绝色容貌。

“外裳。”

素白的中衣衬着的那张妖孽脸少了许多魅惑气息,却多了几分出尘,明明只是简单的字眼,听起来也让人忍不住面带微笑。

“哦!”

南瑾瑜乖乖递上外裳,不想人家竟然伸个手等着她替他穿上,便暗戳戳开始磨牙,但是终归碍于颜面,给他穿了。

想到这几次见到的他的异能,南瑾瑜好奇道:“江阳郡王说殿下的异术是控制术,是时间控制还是空间控制?”

董家初见时,她看到的黑衣人悬空被遏住喉咙应该是空间控制,可是后面两次她自己的亲身经历看,却觉得他似乎不仅仅会空间控制,似乎还能放慢时间的流速,类似于将人隔离在一个慢速度空间里,一夕之间便能掌控人的生死。

“这种事情你倒是上心。”

萧琛低头,看着她散在肩上的墨黑长发,忍不住伸手捋了捋,“许多人只知道我有空间控制术,却不知我能短暂延迟时间,并且,你不想知道为何读不了我的心么?”

南瑾瑜觉得有些迷茫,微微扬起脸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妖孽脸忽然变得魅惑起来,惑人心神的眸子一片墨黑。

“殿下,比起为何读不了你的心思,臣女更想知道我长得好看吗?”

萧琛的手顿了顿,指节分明的手将她往怀里一带,凑近几分,猩红的唇轻启:“你这定力,迟早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嘶!”

头发忽然一痛,南瑾瑜瞬间炸毛,原地蹦起来的同时,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连连后退几步。

这、这、这妖孽、居然可以操控人心!

“很惊讶么?”

萧琛敛目,身上的衣裳已经整理得十分整齐,依旧是那张冷淡的脸,妖孽得令人尖叫。

“是……挺惊讶的!”

南瑾瑜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这样强大的一个人,幸亏她从开始便选择了站在他这边,或者说,他从开始就留了自己一条小命。

“江阳那个变态会易容术,并非利用人皮面具与道具易容,而是随即掌控五官的比例位置,小时候他曾经变成长公主的模样溜进宗学的澡堂子里偷窥女官洗澡,被沈大都督吊在树上打了一个月。”

萧琛点了点她眉心,精神似乎也恢复了不少,至少这丫头还算有点儿良心,没有用完他就跑,也没将他当成怪物退避三舍。

“噗!还真是符合他的为人……”

南瑾瑜摇头,这等皇家秘辛向来也只有萧琛这种身份才敢随口说出来当笑话听,不过江阳郡王其人,她还是能躲多远便躲多远。

“你不好奇他与我有何纠葛么?”

萧琛坐在榻边,端了茶杯慢慢品,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拎着茶壶往嘴里灌,约莫也就这个丫头敢做这般不要命的事儿。

“不好奇,不想问,没必要。”

南瑾瑜摇头,看这两人不对付的样子便知道,他们素来不是什么好兄弟,相反的或许是利益纠葛欠了点个人情,所以这样的事情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嗤!说你蠢吧,偶尔耍小聪明倒是很利索。”

萧琛摇头,递到嘴边的茶杯忽然被夺下。

南瑾瑜冲门外喊了一声,“夜白,拿药进来。”

夜白推门进来,不看自己家主子杀人的眼神,放下托盘便准备退出去,笑嘻嘻的娃娃脸在看到炸了个大坑的温泉池之时,也忍不住抖了抖。

真够彪悍的!南姑娘究竟对主子做了什么,竟能将这温泉池毁成这般?

南瑾瑜没注意夜白的眼神,拿了茶具收到远处,瞥见角落里的八角鎏金铜香炉里今日没焚香,歪着脑袋看了一阵,又嗅了嗅。

“殿下,这香炉里的香这般烈,是用来压制什么的香气?”

“你觉得呢?”

萧琛扫了眼溜出去的夜白,又扫了眼南瑾瑜。

这丫头使唤他的人倒是很理所当然,想来娶回家倒也还不错?

“唔,一开始臣女以为这香是药用的,只是这几次见却发现似乎不是,这里头的药材多半是为了调味用的,曼陀罗混合檀香这般浓烈的基调,寻常人闻一闻便晕了。”

南瑾瑜走回来,像是小狗闻路般,围着榻上斜倚着的人转了好几圈,无奈的摇摇头。

“我身体里的蛊叫祸心,原本这些年压制的还算妥当,不过前些日子少了味药材,最近发作得厉害了些,蛊毒发作之时,身上便会有浓烈的异香,寻常人闻了多半会迷失心智陷入癫狂。”

萧琛端起药碗喝了,好看的眉眼蹙起来,“糖吃完了。”

“啊?”

南瑾瑜听得正出神,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搞蒙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先前在自己那儿得得软糖,嘴角抽了抽。

“不要芒果味,可以做些别的品种。”

萧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冲南瑾瑜招了招手。

“哦……啊!”

南瑾瑜瘪嘴,一副你是大爷都听你的模样,不情不愿的拖着脚靠过去,却被人猛地拽了手腕,整个人往前倒了下去。

“方才不是还很厉害的,这会儿又知道怕了?”

低笑声从头顶传来,滚烫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幽凉。

“怕、怕什么?你总不会吃了我。”

南瑾瑜浑身僵硬的趴在他怀里,双手撑在胸前,尽量将两人分开点儿距离,不过因为大半夜不睡觉再加上她这会儿浑身酸痛,这么做依旧是徒劳。

有时候她也会怀疑,这只妖孽是不是真看上她了,但是现实很残酷,依着这货傲娇自恋的性子,约莫在这位爷心里他才是天下第一美,她这般庸脂俗粉的姿色自是入不了眼的,更别提旁的了!

“嗯,就你这幅干瘦的身材,看着是没什么胃口,无从下口。”

萧琛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指尖迅速掠过她周身几处大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殿下……”

南瑾瑜发觉自己忽然动不了了,手腕上的力量也瞬间没了着力点,直挺挺陷进他怀里,有极淡的冷香扑面而来。

“我困了,既然你不肯回去,那就这么呆着吧。”

萧琛阖上眼,不管她崩溃复杂的表情,真的睡了。

不一会儿,头顶上便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果然睡着了!

南瑾瑜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合着她现在就一宠物么?醒着的时候顺顺毛逗逗闷子,睡觉的时候当人形抱枕?

抱枕就抱枕吧,总比暖床丫鬟强!

想到这儿,南瑾瑜心安理得闭上眼,睡了。

半夜好眠。

和上次不同,南瑾瑜没有被人打扰,一觉睡到了日山三竿。

小厨房的香味顺着窗户飘进来,八仙榻上的人鼻子动了动,翻了个身继续睡。

饭菜香气直往鼻尖里钻,榻上的南瑾瑜开始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起身,“好累啊,但是又饿。”

“……”

青衣面色有些红,虽然她不知道姑娘和主子发生了什么,但是就夜白那副讳莫如深的样子来看,场面定是十分少儿不宜的。

“小姐快起来用午膳吧,都快午时了。”

绿梢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扶着南瑾瑜便往耳室去。

“哎哎哎……”

南瑾瑜拉住她的手,便揉着胳膊腿上的酸胀的肌肉边嘟囔,“真是个没良心的!”

“啊?小姐您哪里不舒服吗?”

绿梢以为南瑾瑜骂她,小脸纠结的定住了。

“姑娘没说你,行了,你去歇着吧,有事儿再唤你来。”

青衣接过南瑾瑜的手让她坐下,板着脸道:“姑娘还是好生坐着吧,奴婢伺候您。”

南瑾瑜抬眼便看到青衣脸烫的可疑,立刻反应过来她误会了什么,顿时有点囧,“呃,青衣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姑娘说什么呢?奴婢听不懂。”

青衣嗔怪道,面色更红了几分。

她虽在暗卫营里和小子们混的日子久了,这种事情耳濡目染自然听得也多,但是亲口说出来还是很难为情,也就夜白那个没羞没臊的整日对她讲,寻常侍卫也不敢这般造次。

“你听不懂……”

南瑾瑜揉了揉眉心,索性也不再拐弯抹角,压低声音道:“你过来,探探我的脉。”

“啊?”

青衣搁下铜盆,抓起南瑾瑜的手腕,脸上的羞赧顿时变成了震惊,一脸见鬼的看着南瑾瑜,“这、这是……”

“如你所想,托你主子的福,我命大还活着。”

南瑾瑜活动了下筋骨,不管她精彩纷呈的表情,自顾自洗漱起来。

半晌,青衣才从南瑾瑜体内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咽了下口水追问道:“那上回……”

“哦,你家主子要我点东西做药引子。”

南瑾瑜毫不避讳道,青衣是个明白姑娘,昨儿夜里她担心自己安慰不顾礼数冲过去那时,她便知道这个丫头可靠,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

“所以你们……”

青衣震惊的瞪大了眼,一副见鬼了的神色,显然这事儿误会还挺大的。

“简单的就像你和我。”

南瑾瑜拍拍她肩膀,径直走到桌前用膳。

为了日后误会省了不好解释,不如直接说个明白。

青衣跟出来,板着的小脸变得复杂又担忧,愁眉苦脸道:“那……姑娘是不是该担心下未来该如何打算?”

主子既拿了三十万兵权换了她,那陛下那里便不可能再将姑娘嫁与旁的人,可若是主子对姑娘根本就没存了那样的心思,那一个姑娘家日后该何去何从?

“不用嫁给江阳郡王做妻做妾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南瑾瑜见她担忧的小脸,笑得十分轻松。

从前世的无数养宠经验来看,这年头做一只宠物绝对比做媳妇儿来得清闲,不用费尽心思去争宠抢男人,便有人主动往上拿热脸贴,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她也不敢指望这个时代能有哪个男人会沉迷她的美色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那般理想化的美好爱情,在这个三妻四妾的时代是不存在的!

与其为了个男人伤心哀怨,不如就履行一只宠物的职责,过得舒坦又开心,何乐而不为?

“主子可不是江阳郡王……”

青衣腹诽道,但是就算主子再好,姑娘心里想要的一人心,只怕也是难上加难的,所以她只能将后半句话吞进肚子里,免得惹人伤神。

“是是是,你家主子和那个变态不同,他天下第一美,行了吗?”

南瑾瑜吐了下舌头,埋头吃起东西来。

午膳后,她将昨日在太渊宫发生的事简单和青衣说了个大概,准备去四姨娘院里走一趟。

收拾妥当,南瑾瑜领着青衣和绿梢准备出门。

躲在屋檐下的红菱立刻厚着脸皮跟上来,笑得一脸谄媚。

“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呀?奴婢的活儿干完了,也想跟着去呢!”

“红菱!你就不能消停些?”

绿梢瞪她一眼,知道她存的什么心思,顿时对她失了最后一丝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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