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晨摸摸下巴,他心想我总不能告诉你我这小弟子不对劲吧。虽没被圣人砸过头,可那诡异能力方启晨是看在眼里。
方启晨抬起头,选择给景行之在汪庄这儿隐瞒下来,自夸道:“我这弟子选得不错啊,眼光一如当初!”
汪庄点头道:“是啊,小景先生遇事脾气是火爆了些,可品行正直,有松竹之姿,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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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
张明雨不见了,张凯威就成了张家的主事人。
叔叔进了牢房,父亲派来的管事也因为贿赂官员被抓了进去,留下张凯威对着一摊子事焦头烂额。
瘦了一圈的张凯威坐在上桌,问府里的管家:“父亲派来的管事也捞不出来?那个申方嘴和手段这么硬,吃石头长的不成?”
张家被抓进去的管事,还真不是个小人物,是个张家的族人,知道不少张家的事。张凯威想把人捞出来,也是他父亲那边送来了信。
可张凯威让这些下人去办事,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正在张凯威头疼不已,琢磨起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环水这个破地方时,他爹的急信又送了一封过来。这回来送信的,还是他父亲的幕僚。
张凯威把人迎进家门,然后赶紧拆了信,看起信上的内容来。
看完后,张凯威眉头打了结,为难道:“二叔刚把方启晨得罪死了,如今我们还得给这个不知道哪家的小侯爷和方启晨引见?父亲怎么如此糊涂,做起这种不靠谱的事来?”
张凯威看得头疼,一甩手把信纸丢到桌上,满脸不耐地看着父亲派来的人。
这人看了一眼张凯威,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大公子,还有一封信,你且看过再说。”
张凯威犹豫地接过信,打开飞快地看了起来。
“是镇远侯家那个独苗苗?”张凯威看着信,大吃一惊,“那个金疙瘩跑来看方启晨做什么?镇远侯在皇上哪儿,位置也不比方启晨轻多少吧?”
镇远侯原是定远伯,公侯伯,三级别的爵位从前往后排序。
而定远伯能升至侯位,要从当年先皇亲征边疆,意外身亡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