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樱啊…”她扯着花瓣,眼底浮着狠嫉,“病好之后,又变成之前那副假惺惺的样子。”
“啊?杳杳,你以前真和她认识?”
上回操场上的对峙,大家都以为是谈樱的胡言乱语。
“我也是刚认出来,以前和你提过,初三暑假在俄罗斯最后一场比赛跟我一小组的…”
“那个在你水杯里下泻药的贱货?!”杨妹妹震惊道。
自小生在一个圈子,殷杳向来是众多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那年赴俄的比赛狠狠煞了她的锐气,心高气盛下,当然是想尽一切方法把失败的原因推到对方身上。
于是一个嫉妒对手阴险下泻药的心机女在殷杳嘴中孕育而生。
面对的都是十五六岁崇拜她的小孩,没人会去质疑她的话。
“嗯。”殷杳点头,“真没想到,她会越来越过分。”
“哼,看来以前我们还下手轻了!”
“对方胆子变大,脑袋机灵了,再用以前的方法只会显得你不聪明。”
手里的花秃的只剩花心,殷杳随手一扔,仿佛也是随口一说,“她变化这么大,是不是因为风眠…”
杨美美如醍醐灌顶,再狠拍桌子,“我就说嘛!原来是这个原因!谁不知道你和关校草是青梅竹马,她上次回家不就是因为告白失败,真特么不要脸!”
“所以说,人都是害怕当众丢人的,尤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