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这个吗?”
谈樱指间捏了根录音钢笔,轻叹道:“奇怪,我录得明明是别人的音,怎么找笔的人是你?看看,不小心被刺到手了呢,同样被刺了手,你的朋友被呵护万般的送去医务室,却不小心把你忘记了。真可怜。”
她的声音轻如微风,落入黄珊兰耳蜗变成针尖,一字一句扎的她血脉生疼,她鼻子越来越酸,尤其听到最后的“真可怜”,哗地一声,脑中羞愤、压抑的情绪泄洪而出。
她猛地站起来,“谁需要你的同情!”
低着红通通的眼,快步跑出教室。
庄瑞尧捅了捅吴涵的胳膊,朝后瞥了瞥:“啧,你新晋女神越来越了不得了。”
二人同桌,坐在倒数第三排,回头就能看到谈樱的右半边侧脸。
少女坐姿清雅如古中美人儿,正低头写着练习题。
吴涵耳根没出息的红了,赶紧转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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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谈樱那屡屡受挫,杨美美几日来火大的下巴都冒出好几颗大痘,这会儿子刚从校医室出来,右手掌缠了好几层白纱布,气咻咻地直奔殷杳的班级。
被植物的刺扎几下其实没那么夸张,为彰显谈樱的恶毒,还有少些几天作业,她特意哭爹喊娘的让校医把整个手掌缠上厚厚几圈。
把事情发生的过程挑重点说了一遍,杨美美狠狠拍了拍桌子,“杳杳,我快气死了!你看我的手!放学堵她又堵不到,快帮我想个法子吧!”
两人坐在校园的一处幽静的小亭子里,亭边的郁金香开的正芬芳,殷杳看着那馥芳的花,捏起两指折了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