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拂袖而去。
走之前,他说:“你去,就代表分手,今天当我没来过。”
甘语更生气了,她最烦激将威胁,闻言毫不示弱:“那就分吧。”
秦陆点着头,恨恨地指着她,说“行,当我犯贱了!”
他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甘语憋着一肚子火,走过去一把夺过男生手里的一个大包,说:“走,我带你去缴费。”
那个时候刚开学没多久,每周六财务室都还有人值班。
她气冲冲地走在前面,快到财务室时才想起来回头看看男生有没有跟丢。
男生还在,见她回头还默默抬头看了她一眼。
行李包看着很大,装得鼓鼓的,却并不重,似乎是被褥之类的东西。
他没说一句谢谢,把另一个包也扔在甘语脚下,自己进去缴费了。
厉望南说:“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你哭了。”他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你在偷偷擦眼泪,见我出来,还装作没事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办好了。”
“我就点了点头,你也没说什么,继续帮我拎着行李,带我去宿舍楼了。”
甘语突然抬起头,声音惊喜:“我想起来了!当时把你送过去,我走的时候,你还叫住我,说要给我转钱当感谢费。”她说完伸手打了他一下:“谁稀罕你那仨瓜俩枣,我图这个还不如图你长得帅呢。”
她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对,你当时在我眼里跟小土狗没什么区别。”
厉望南想起她当时不可置信的表情,继而愤愤地上下打量他一眼,冷冷地转身走了。
她走之后,他才想起来,其实自己的行李包里有个东西是适合送给她的。
他想下次见她的时候再给她,只是,再见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了。
甘语把胳膊支在他坚硬的胸膛上,托着下巴笑着问:“那这位小土狗同学,能告诉我你的眼眶为什么那么红吗?是因为迷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