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墨时沂这只花孔雀每天时不时地就在她身旁搔首弄姿,唐僧见了国王都情不自禁更何况她,期间没忍住,司绾晚上在被窝里还偷偷地自慰了两三回。
所以这会儿被墨时沂一挑逗,她连点欲拒还迎的意思也没有,干柴碰上烈火,正是欲火沸腾的时候。
沉寂的肉穴时隔多日被肉棍扩开,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胀饱涩,司绾情难自已,昂着头颅红唇中溢出两声婉转轻哼,自然而然地抬起玉臂环住少年的脖子。
若是此时灯光乍现,墨时沂还能一睹少女最是娇媚动人的神情姿态,眼角眉梢里都是倾泻而出的清妩媚意,此时搅动着少年心绪的唯有一声声的软糯娇腻的呻吟,也乱得他不能自已。
紧迭的媚肉将分身紧紧绞吸住,差点没将他夹断,好在其中淫水充沛足够湿润,正好方便了墨时沂在其中埋头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阴壁内的各处几乎都被他胡乱顶撞到,司绾被他逼得全无了应对之策。
雪白的指尖用力蜷缩,司绾双臂将他箍紧,被酸麻的快意搅得一头乱麻,蠕动的穴肉疯狂地痉挛收缩,壁肉蜂拥而至地缠吸住他滚烫的柱身。
耳侧传来少年一声隐忍沉哼。
穴壁里接收到滚烫的一击,司绾被烫得一颤,愣神之际又射来新鲜的一股,粗硕的巨物把精液堵在花穴中流不出去。
司绾眉头微颦,又想起例假昨日才结束,暂且不去苛责他扰了兴致,以后注意着便是了。
喘了口粗气,墨时沂将脑袋往司绾肩头一埋,蹭了蹭,低低一笑,像撒娇又像自嘲。
司绾福至心灵,细手落在墨时沂挺阔的肩头拍了拍,体贴又温柔道:“他们第一回也都是差不多的,你不必自卑,慢慢来就好了。”
墨时沂止不住地想要开怀大笑,忍了忍顺着她的话低低应了一声“嗯”,埋在水穴中的肉身往外抽出小半,又依着她的话缓缓送回,也或许是怕再在司绾面前丢上一回脸,这一回比先前要规矩了许多。
司绾当着是头一回见着各方面反差都这般大的人。
瞧着这么精明一男人,在情事上却是司绾见过的最笨拙的了,握着最高的配置却是个还需要新手指导的笨蛋,冠头在穴内推进辗磨许久才找到她的骚芯,又是好一番厮磨才大悟原来要对准骚芯阀挞才会令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