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墨时沂一声小小惊呼,司绾脸颊涨得通红,又窘又羞:“你叫什么。”
墨时沂笑而不语。
比他想象中还要软,还要大,如水般轻软如玉般滑腻,浑圆坚挺,饱满多汁,嫩得能从指缝中溢出汁水来,他打过的那么多的球,唯独就属眼前的这对肉球最惹人爱。
也因他常年打球运动的缘故,他的手比他们的都要略微粗糙些,指腹带有明显的纹理,磨在司绾娇嫩的肌肤上,粗粝钝涩的质感尤其明显。
尤其当奶尖儿被他粗糙的指尖轻旋摩挲时,犹如数只虫蚁在啃噬,瘙痒得抓心挠肝,撩得司绾一身细汗。
她三两下扒了墨时沂的球裤,肉贴肉地摸到了他勃起的阳物,倒也还好,没有粗到违背生理结构那么夸张,只是这么粗骇的鸡把,长在他身上到底还是有些格格不入。
这么一张脸,怎么都该配像顾霄那样干净漂亮的一根鸡把才是恰到好处。
墨时沂心照不宣地也将司绾的下半身褪去,手指伸进她的双腿间同她互摸,指尖刮过饱满润泽的阴户勾起肉缝间黏腻的汁水,辗转在她唇角轻声道:“司班长,你好敏感。”
“你还不是一样……”
“嗯,我也馋司班长的身子。”
话落音,墨时沂身子一转将司绾抵在门板上,一条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将她稍稍托起,双手穿进她的腋窝,配合着膝盖往上一顶将她抱起亲住,肉棒往上盲目地找寻着肉穴,跟无头苍蝇般毫无头绪。
难得见着比自己还要笨的人,司绾止不住地幸灾乐祸,柔荑找到男人涨挺发硬的肉根,皙白的指尖抚过光滑圆莹的蘑菇头,纤白的虎口尽己所能地圈住硕大的柱头来到湿漉的肉穴前,引着他找到小穴入口。
龟头撑开圆滑的软肉,带领柱身气势如虹地顺利插入。
很大很直,很撑很涨。
这一个月以来大家都忙得脚不沾地,过得跟和尚尼姑一样,司绾同时也发觉她从前真的是太高看自己了,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清心寡欲”,不碰男人的时候,她也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