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金针即将扎入苏让脖颈的时候。
轰……
只见苏让眼底闪过一些不屑,全身的气势直接爆发,让他的衣袍都发出烈烈响声,那桌上的水杯文件书籍被吹的到处都是。
江渚流被着气势一冲,那扎针的手就是一缓。
苏让没有回援没有躲避,而是狠狠地把伸出去的手掌猛地再次抡出。
砰!
这一下,江渚流哪里还能挡得住?
直接就被一巴掌从那站立的地方打飞出去,狠狠地砸在后面墙上,直接砸的是七荤八素。
“哼!今日我便拿你出一口恶气。”他上前一步,把七荤八素的江渚流一把提起来,点了穴道扔在椅子上。
慢慢的苏让身上有杀伐之气开始涌动,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贼人。
“苏家孽种,你敢动我?哼!就算是你爷爷苏纵横来了,也不敢这么对我!”
啪!
苏让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出去,道:“你还没资格直言我爷爷的名讳。”
“果然,你真的是苏家的那位弃子!”渚流脸上有怒意翻飞:“只可惜这一次没弄死你,要不然你苏家的那部《通玄针法》就已经落在我手中了,不得不说苏纵横那老匹夫是真的爱你啊,竟然将如此重要的针谱交给了你?”
“针谱?”苏让一下子就明了了,原来这厮一直觊觎自己的针谱。
“既然你如此想要,那么我便让你见识一下吧!”
刷……
黑针落在手中,黑色的针体发出深邃的光芒。
“什么,那是通玄宝针?苏纵横当真是爱你啊,竟然把它都放心地交与你的手中?”江渚流面上有些羡慕更多的嫉妒。
“哼!”苏让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而是拿着通玄宝针道:“既然你在京城被人尊称针灸王,想必你应该听过《针罚》吧。”
“什么!针……针罚?这不可能,你怎么会……”
“今日我便用这针罚之术来惩戒你。”
“你敢!”江渚流看着那通玄宝针,听着其话语当下就知道了什么,道:“你竟然想毁掉我的记忆?”
“有何不敢?”
苏让不再多说,一针而来,竟然直接落在其头顶的百会穴上,江渚流当下整个人猛地一抖就再也没有了声响,那眼皮也耷拉下来。
这若是有人在的话,定然大惊,要知道百会穴可是一等一的危险之穴,更被称为死穴的啊。
这番下去,岂不会直接杀死人吗?
苏让不管不问,他恨极了这个人,这个为某些人卖命想来谋害自己的人。
一盏茶的功夫。
苏让便从这济世堂走了。
一切就像是没有来过一般。
只是从此京中再无针灸王。
江渚流慢慢清醒过来,他头痛难耐,但是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蓦地觉得有些陌生,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哪一般,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我在哪?我在哪?”他疯狂地自语。
“我是谁?对啊,我是谁啊?我怎么又会在这里?”
江渚流抱着头满地打滚,状若疯癫,摇摇晃晃地冲出去,冲到街上,看着那车来车往人来人往,他更加恐慌起来,这里是哪?太可怕了。
“不不不,我是谁?”他抓着路人疯狂地问道。
引起了不小的恐慌。
看着众人的反应,他更加的慌乱,像是着了魔,然后就一路走一路走,从城内走到了城外。
自此,世人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无人知他冷暖、无人问其踪影。
这世界本就是这样,一个人不过是一滴水而已,当你蒸发了,久了后,谁又会在乎你呢?
……
苏让的心情有些沉重,终究是没有问出来什么。
江渚流口中的“他们”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