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深夜,他端着吃的进来了。
我打翻了盘子,他把那些摄影机拍摄的东西洗了出来,贴满整个房间,并且强迫我观看这场屈辱的过程。
视频里呻吟不断的女孩,扒着他的衣服求着他插进去操弄……
“极极,看看自己,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他抱着我,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像是情人之间的低语一般。
我歇斯底里地喊叫,叫他滚出去,疯狂地捶打他的身子,指尖、牙齿……只要能用上的,我都用上了。
他看着我撒泼,手被他反剪到背后,他凑近一些,黑漆漆的眼底,荡漾着曾经我以为的星辰,他依旧笑,冷俊的皮囊,让他看起来还是能叫许多女孩尖叫。
“极极,怎么总是学不乖?”他轻笑着,唇落在我耳畔,我恶心得想吐。
那是生命中最为恐惧的时间。
安昼太有耐心了,他足足用了半年的时间,让我生出希望,又在希望破灭中感受绝望。
一遍一遍,碾碎我的想法。
回忆过于痛苦。
只能说,是他单方面的掌控,他折磨我的肉体,在我快崩溃的时候,又突然对我很温柔,可是这样的温柔伴随着的,永远是一场持续到天明的性事。
翻来覆去,有时候在黑暗中出神我甚至在想,他为什么还能对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有兴趣。
因为他是安昼,是我的哥哥。
“极极,我是哥哥,知道吗?你要爱哥哥……”
这是我大半年来听到过的频率最多的一句话。
(写这本写忘了,一写我就停不下来,另一本玫瑰明天更……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