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昼……放、放开我……”
直到下半夜,我才从那昏昏沉沉的快感中挣脱开,只觉呼吸困难,睁开眼就便看到他汗津津的额头。
他赤红着眼,褪去平日里的斯文冷漠,掐着我的脖子,迭起来的身子被巨物贯穿,他疯狂地抽插着,囊袋拍打着穴口,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酸疼如细密的针,爬上四肢,尤其是那双架在他脖颈上的腿。
我想跟他同归于尽。
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爽了?”他察觉到我收紧的腿,抓住其中一条,大掌掐着,白嫩的肉被掐出痕迹来。
“放、放开……”人总要像生长在黑暗中的花朵,哪怕阳光照耀不到这阴暗的角落,也要努力地朝着阳光的方向生长。
哪怕身处绝境,我也想……最后挣扎一下,骗安昼,也骗自己。
减轻压在心头沉重的愧疚。
初夜的最后,我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被安昼拽着锁链喂了一点吃的后,又蜷缩回角落。
他好像察觉到我想报复他,所以他对我这样一个尚且没有办法抵抗的人,用了最为恶心的手法。
斯德哥尔摩心理学。
我的哥哥安昼,高中毕业后,主攻心理学。
我曾在学校里,无数次骄傲地介绍着他,我告诉所有人:哥哥以后会救很多人。
现下想想,只觉可笑。
他将所学的东西,精准地用在了我的身上。
在喂了吃的以后,他关了我叁天,没有光,没有吃的,只有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