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电梯门开,漆黑的走廊瞬间变亮,他抱着人穿过走廊走进办公室,长腿一勾,然后听到啪的一声响,门被严丝合缝地关上。
她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办公桌上,目光正对着落地窗。
巨大的落地窗外,此刻华灯早已初上,中央商务区的美景尽收眼底。
尤其是他们在五年前一起看过的那朵白百合,更是在黑夜中美得出尘。
窗外,一阵晚风轻轻拂过,那朵白百合明明是建筑物,但在风的爱抚下,却像是有了生命,花枝摇曳着,让晚风采撷走几缕光辉。
窗内,她也在被采撷。
他的手是爱抚的风,将她这束百合花渐次采撷,她站在那里,坦诚相待地面对着他。
月色漏进几缕,她身处其中,雪白无暇的肌肤只是底色,在此之上,浑身还泛着一层迷人的粉,真的像被雨打湿的百合,生动到不可思议。
廖清杉看着,眸光渐深。
等不及地抱着人往办公室自带的浴室走。
一边走着,一边给她吹耳边风:“等会儿你先洗。”
她搂着他,不答应:“要一起。”
都这会儿了,廖清杉还有功夫逗她,低笑一声,问:“洗出人命来,怎么办?”
应如是:“......”
沉默一秒,倏地说:“洗出来我养!”
廖清杉:“......”
她是真敢啊。
下一秒,她就为她的敢付出了代价。
浴室传来淅沥水声,半透质感的磨砂玻璃上,氤氲出几道手印。
你来我往间,两个人赤诚相对。
那一刻,她心头有茫然,毕竟眼前是从未涉足过的秘境。
亦有欣喜,想要欲拒还迎。
“呜呜呜廖清杉你就是个大坏蛋!”
“宝贝儿,这锅我可不背,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耐心极好,动作极具温柔,但身体被初次打开,前奏再多,疼痛也不会消减至零。
感觉到他进来,她双腿骤然束紧,紧得廖清杉倒吸一口凉气。
看她紧张,他低头,性感低沉的声音摩挲着她耳廓,宽大温厚的手掌轻抚着她腰窝。
她被他抱在怀里,先是咿咿呀呀,再是呜呜咽咽。
蛰伏多年的思念,被当下这一瞬间,拱成两个缠绵至极的弧度。
这一开弓,便再也没有回头箭。
抵达的瞬间,她眼前骤然炸开一团烟花。
烟花倒映于海天交界,那是他为她亲手搭建的主题乐园。
窗外夜色渐深,川流不息的柏油路逐渐归于安静,徒留路灯恪尽职守地照明。
洗过澡,廖清杉用睡袍把人包了起来,力道温柔地给她吹干头发。
刚吹干的头发蓬松柔软,懒趴趴地垂在她眼前,就像是被风扯乱的柳絮,衬得她那双眼睛更加澄澈清明。
廖清杉看着,心思莫名就放得特别软。
应如是低头,看着他刚才拿过来给她穿上的女士睡裙,不解地问:“你这里怎么有女士睡衣?”
“迟早能用到”,说着,廖清杉颇有心机地笑了声:“先备着,以防万一。”
应如是一听,伸手去推他:“廖清杉!你就是蓄谋已久!”
“嗯,”他毫不掩饰地承认,“我蓄谋已久,你乐在其中。”
应如是:“......”
这男人是被触发了什么开关吗?
怎么现在换他把我弄得哑口无言了啊!
看她不服气地撅着嘴,廖清杉抬手捏了下她的耳垂,笑她孩子气。
几分钟后,终于给她把头发吹干,廖清杉才抱着人往床上走。
毕竟是工作地方,肯定没有家里那么方便,但睡一觉还是绰绰有余。
一番情.事过后,两个人都有些疲惫,但相拥而眠的那一刻,竟然都默契地被当下的温情打动,舍不得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