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皇,昨天上午,项府我那没有过门儿的侧妃的舅舅,到儿臣的府上送来了一千两黄金,算作是嫁妆,儿臣以为,这嫁妆虽然贵重,但儿臣侧妃的舅舅,是江浙一带的富商,儿臣收下这嫁妆也无什么不妥之处,左右是侧妃的东西,并不属于儿臣,也就去项府商量了婚期。”
四皇子陶御宫还是个聪明的,把这么大的一笔钱财,全数说做成项青柠的嫁妆,也就把自己给择出来了。
“噢?那老臣倒是不懂了,老臣还从未听说过,婚期尚未议定,嫁妆却已先抬到夫家的事情,也不知这四皇子侧妃,究竟是有多么大的财力,就连嫁妆也如此阔绰,据老臣所知,户部司盐转运使项俊臣,可是没有这么多钱的。”
魏国公非常机智,直接把项俊臣牵扯进来,也就有人能解释那个江浙一带的富商了。
项俊臣哪里敢耽搁?魏家的黑锅,项俊臣可不想背!
“启禀圣上,臣的妻子魏氏,娘家确实是江浙一带的富商,但是臣与魏家,从来没有过多的牵扯,魏氏也已被臣锁入院中,今生今世也不得出来,臣从未给小女青柠备过什么嫁妆,臣只知道昨天四皇子来臣的府上,只是来商量婚期的。”
在皇子和皇上面前,项俊臣自然选择当今圣上,稳稳的把这个锅,还给魏家了。
“朕这就不明白了,项爱卿从来没有备过嫁妆,那一千两黄金的嫁妆,难道是一个被幽闭的魏氏,能够让自己的娘家备的?自古出嫁从夫,魏家就算是富商,也没有那个道理,为一个外甥女,备下如此厚重的嫁妆吧?依朕看来,这个干系巨大的魏家,朕是要见一见了。”
皇上这话说起来轻飘飘的,可是话里的分量却是不轻,若不是极度怀疑的话,哪有当今皇上见一个富商的道理?
“父皇,请你一定要相信儿臣,儿臣虽手握兵权,却只想过个太平日子,至于侧妃的嫁妆,既然来的如此不明不白,儿臣甘愿上缴国库,以证儿臣忠心。”
四皇子陶御宫现在才发觉,魏家送给自己的那些金子,恐怕是已经惹了大祸了,索性黄金的数量是两千两,即便上交国库一千两,自己的手里还剩下一千两的,权当花钱免灾吧!
“朕倒觉得大可不必,此事是国事,也是家事,朕心里替皇儿感到高兴,有如此侧妃,皇儿以后也就不愁银钱了,此事不宜在朝堂之上议论,魏国公可否下朝之后,来朕的永和宫一趟?来龙去脉,朕要听个实话。”
皇上才不相信,四皇子陶御宫的这门婚事,单纯只是仰慕项家的一个庶女,这魏国公亲眼所见的事情,已经能够说明这个问题了,可是关键皇上也想不通,江浙一带会有多么大的富商,出手就是一千两黄金,这可是大陶国库半年的收入数目了!还是找这个魏国公,单独问清陶的好。
四皇子陶御宫此刻也是没了办法,谁让自己就那么倒霉,偏偏收魏泽岩的黄金的时候,被魏国公全都看在眼里了呢?皇上如果不追究的话,一切也都还好说,偏偏皇上这次是想追根究底了,那么魏国公会说些什么,四皇子陶御宫也就真的管不着了,只能等一个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