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嫣,你来的正好,今天我已经得到了消息,四皇子陶御宫已经定下了和项青柠的婚期,果然比我们早一天,一切正如你所料,只是我不知道,魏家是用了多少钱,才让四皇子主动去定下婚期的,这件事情,我们没有人证,就算知道是钱在作怪,也根本奈何不了四皇子。”
三皇子陶昕承现在发愁的,就是苦于没有人证,没有办法揭发四皇子这桩亲事背后的事情,只知道魏家擅用官船,还是没有什么效果的。
“三皇子不必苦恼,人证我们是有的,而且还是个绝对说话有分量的人证,只是这件事情的处理上,三皇子本身就掌管户部,如若把官船的事情抖出来,对三皇子也是无益的,倒不如把一颗怀疑的种子,埋进皇帝的心里,让皇帝自己去查,也才真正能让三皇子从此事中全身而退。”
项楚嫣一边说,一边坐到了三皇子的对面,悠悠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眼神看向三皇子屋里的奴婢,这些奴婢自然是识趣的,都离开了三皇子的这间屋子,临走还把门带上了。
三皇子陶昕承感到惊讶,听项楚嫣的意思,这桩在四皇子府上的事情,居然有人看到了,还是个说话有分量的人,只是这么隐蔽的一件事情,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呢?这个说话有分量的人,又是谁呢?
三皇子陶昕承看着项楚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实在不清陶自己这个没过门的侧妃,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方法?
“三皇子此刻定是认为,四皇子府邸中的事情,怕是外人不可能知晓,但三皇子忘了一个人,那就是魏国公,倘若这个国公爷,要去哪个皇子府上,怕是哪个皇子也不会把他拒之门外的,毫不偏颇的一个人,和任何皇子都走的不是很近,只对大陶皇帝效忠,这个魏国公看到的事情,自然会说给皇帝听。”
项楚嫣沉得住气,不疾不徐的把这个重要人证,说出来给三皇子陶昕承听,只是怎么来利用这个人证说的话,就着实需要斟酌了。
“楚嫣果然好手段,这样一来的话,恐怕四皇子想翻身都难,父皇对别人的话,自是要斟酌一番的,但对于魏国公的话,拿可是听到了什么,就信什么,这个魏国公也是个耿直性子,从来都是有话朝堂上说,绝不会私下去找父皇,明日上朝,魏国公只要说了,我从旁帮几句腔,四皇子陶御宫也就算是倒了。”
三皇子陶昕承大喜,给项楚嫣添了一杯茶之后,也越来越觉得项楚嫣有本事了,好像已经看到了朝堂上,四皇子陶御宫百口莫辩的样子了。
“三皇子切莫高兴的太早,须知道一件事情,四皇子军功累累,皇上都可以打破先例,赐一个庶女给他做侧妃,就说明皇上还是很看重这个皇子的,三皇子若在朝堂之上帮腔,只怕皇上对三皇子的印象也会不好,再加上户部官船的事情,当朝问责三皇子,也不是不可能的。”
项楚嫣知道此事应该以退为进,劝说着想一举打垮四皇子陶御宫的三皇子,朝堂辩论是下策,万万用不得!
“我若不从旁帮腔的话,魏国公就算耿直明言了,四皇子最多也就得个斥责,于四皇子来说,根本无关痛痒,王妃岂不是白白谋划了一番?什么作用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