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贻看了一眼那对耳坠,眼中并无波动:“你觉得我会要吗?”
庄严的声音压得很低:“就当成道歉的礼物。”
魏贻静默地看着他,良久才道:“好。”
她抓起盒子里的珍珠耳坠,走到窗边,用力一抛。
她背对着他,不带一丝情绪道:“你把它们找回来,我就收下。”
“好。”
脚步声渐渐消失。
魏贻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出现了一个钻进灌木从里的狼狈身影。
夜幕沉沉,连月亮都掩入云后,这里几乎是漆黑不见五指,男人在灌木丛里梭巡许久,依然一无所获。他抬起头,看到楼上的女人正立在窗边。她逆着光,侧撑着着头看着他,似乎是在欣赏一段不错的表演。虽然看不清她的脸,男人也能从她的肢体语言中读到她颇好的心情。女人站了一会儿,似乎感觉到疲倦,不再看他,抻着懒腰离开了窗边。
魏贻躺在沙发上,摊开手掌,那对珍珠耳坠赫然卧在她手心。她捻起耳坠,轻轻晃动,看着细腻的光在珍珠表面流转。
许久之后,珍珠嗒嗒滚落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