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烁走后,魏贻随便翻了几本书架上的硬壳书,被上面的专业词汇劝退后,无聊地摊在沙发上躺尸。阳光落入屋里,魏贻蜷身侧躺着,望着阳光中浮动的微尘,不知不觉阖上眼睛。
魏贻睁开眼时,屋内已经漆黑一片。她起身摸索着打开灯,眯了眯被光晃到的眼睛,看了一眼时钟——已经九点了。
魏贻洗了个澡,直接裹着浴巾出浴室,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换好了衣服,她用手认真抹平衣服上的皱褶,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又在唇上涂了口红。
突然,一阵门铃声穿到卧室,魏贻快速抿了下唇,揪了揪自己的脸颊,叁步并两步朝门口小跑过去。
打开门,看到眼前的男人,魏贻飞扬的眼尾瞬间落了下去:“你来干什么?”
庄严插兜立在门口,打量着魏贻身上短到腿根处的护士服,喉结动了动:“你又发癫了?”
魏贻一句话也没说,拉过门就要关上。
庄严一见她动就知道她要干什么,立刻抬手抵住门。
魏贻使了几次劲儿门都没动一丝一毫,她抬眼瞪向庄严:“怎么,又想入室强奸?”
庄严的脸白了一度,腮帮子动了动,从一直插在兜里的手掏了出来。他手心黑丝绒盒子被打开,里面卧着一对小巧精致的梨形珍珠耳坠,珍珠白中透粉,莹润饱满,自带光泽。
“我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魏贻的首饰其实并不多,仅有的几样都是珍珠饰品,也只会在隆重的场合才会戴出来。但她的确很适合戴珍珠,柔润的光映得她轮廓温和,似乎周身也被镀上了一层温柔的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