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晚被谢彦辞盯得头晕目眩,好半晌傻愣愣的点了点头。
谢彦辞颇为满意的捏了捏她脸颊,笑道:“那我可真携恩图报了?”
沈惊晚并未明白谢彦辞这意味深长的话是什么意思,却见谢彦辞如同一阵风似的,眨眼间已经消失不见。
只余下她能听到心跳的声音。
噗通,噗通... ...
她缓缓的收回了腿,藏进被子里用手遮住了脸,心慌的无所适从。
一整夜,沈惊晚没有睡好觉。
银朱替她掀开帘子的时候被沈惊晚吓了一跳。
“喝!姑娘,您怎么醒了也不喊我一声?”
瞧着沈惊晚睁着一双大眼睛木愣愣的瞧着床帷,眼下一片青黑。
沈惊晚缓缓转过视线看向银朱:“我好困啊... ...”
这是她张口的第一句话,银朱伸手将她拉起,摸了摸沈惊晚的额头,“这也没烧,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惊晚拽着银朱的手摆了摆手,她总不好说昨晚因为谢彦辞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导致她一夜没睡吧?
只能强撑着道:“没睡好。”
银朱埋怨的看向春儿:“一定是你的香露,我就说不行吧。”
春儿张了张嘴想要辩驳,沈惊晚连忙解释道:“不是香露,香露很好用,是我不困。”
银朱也没有再追问,春儿去准备热水,她替沈惊晚穿着衣服。
门边忽然有个小丫头过来敲了敲门。
沈惊晚伸手掩着唇打呵欠,银朱问道:“怎么了?”
小丫头道:“大娘子叫我来喊姑娘,请姑娘去前边一趟。”
银朱将床板上的鞋子摆正,沈惊晚穿着鞋问道:“母亲有什么事?”
小丫头摇了摇头:“不知,好像有事。”
银朱笑着嗔了一句:“你真是净说废话。”
沈惊晚梳妆完毕就随着银朱去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