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
音乐叫嚣着,会来的人都是寻开心的。有的人在玩骰宝,有的在猜拳,每个人多多少少都喝了酒,脸上大多带着醉意。在醉意的驱使下,能更肆意的放纵。
“美女,一个人?”
沈秋韵揉着晕眩的脑袋,看着面前模糊的陌生人。好不容易,重叠的眉眼合在一起,沈秋韵才看清,是一个中年男人。
迷蒙的双眸,短袖热裤的打扮,在浓妆艳抹的夜店里,像是一道清纯的风景。
明明没有艳丽的唇瓣,明明没有露出婀娜的身姿,脚下穿的还是运动鞋,沈秋韵却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尤其是,来猎奇的男人。
“嗯……”
沈秋韵含糊的发出黯哑的声音,喉咙干涩发疼,给自己斟满空了的杯,大口灌下去,舒缓喉咙的不适。
黯哑的声音在男人听来,是磁性而诱惑。
沈秋韵不知道,坐在吧台的自己,已经成为了猎物,而猎人们正虎视眈眈。
“美女,你酒没有了。”男人的潜在台词,是想请喝酒。
“没了?”沈秋韵从酒桶中摸了一遍,似乎真都是空瓶。
沈秋韵拍拍桌子,指着那一通酒。
“喝这个,醒酒。”调酒师递来温柠檬水。
“谁要这个?”沈秋韵推开了,“再来一套,要雪花的。”
“你醉了。”调酒师说,“要不要打电话叫朋友来接?”
“你才醉呢,你全家都醉了。”沈秋韵将那桶酒连同空酒瓶一起给推到调酒师面前。“再来一套。”
“美女要酒,你还不快上!唧唧歪歪什么!”
中年男人趋前,坐在沈秋韵旁。
“美女,怎么称呼呢?”中年男人说。
“你谁啊?”沈秋韵眯着眼睛看了老半天,总结一句,不认识。
“酒。喝完这桶回家去吧。”调酒师眼睛逗留在中年男人身上,对沈秋韵好心的劝告。
“来,给钱。”沈秋韵掏了左边口袋,又掏右边口袋。想要手机支付,却打不开密码,最后更电量低自动关机。“小哥哥,你等等,我有钱。”
“美女,我请你喝。”中年男人见沈秋韵点的是啤酒,要不了多少钱,语气豪迈了起来。
“不用,我不用你们男人请我喝!姐有钱,会自己挣钱。你们男人的人情欠不得,一欠,就遍体鳞伤。”沈秋韵絮絮叨叨。“男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