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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书中一句词没有的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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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争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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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方寒坐在车上正在走神,大概是因为坐的不是自己的车,她有点不习惯,她的座驾还在谢府,今日坐的是将军府的车。

早上离府之前她并没有见到她外公,后来还是府内的官家告诉她老爷子有一早出门跑马的习惯。谢方寒听罢,不免又想到了昨天两人的对话,心里略感戚戚。

老夫人走得早,在谢方寒没出生的时候便病故了,老夫人走了没几年,自己的独女又去世,她这个外孙女又是十多年不曾登门,独留本该安享晚年的老爷子守着一个空荡荡的将军府。

谢方寒回想了一下书中的内容,将军府并没有什么戏份,唯一提到的也是在女主出场后……

魏南雁和李喆昨日没有离宫,故而谢方寒进到棠园的时候两人还没起,晏瑜棠倒是起了,举着一本书神情冷淡。

站在一旁的明星表面上面无表情,心里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两位昨天才刚吵过,这一大早又碰面了,魏姑娘也不在,一会要是再吵起来她可拉不住啊!

本来谢方寒睡了一觉脾气已经散了不少,结果一看到主位上冷冷淡淡的晏瑜棠,不知怎么地脾气又窜了上来,本打算请安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一句“哼”,也不管什么礼数了,坐在一边就开始生闷气。

她不打算理晏瑜棠,晏瑜棠却是从她进来时就把注意力转到了她身上。见谢方寒面色忽然转冷不行礼节她也没有气恼,反而是开口支走了明星。

屋内只剩下两人,谢方寒知道这是有事要和她说,本想主动询问,又想起她现在正在生气,生生的又把话压了下去。

她是没开口了,晏瑜棠却没打算让两人继续这么僵下去,放下书主动开了口。

晏瑜棠:“谢方寒。”

……

谢方寒觉得自己可真没出息,晏瑜棠就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就让她的火气散了不少。

晏瑜棠没有注意到谢方寒的变化,继续道,“昨天是我不对,不该迁怒于你。”她虽是公主,但也是讲道理的,她母妃说得对,她对着谢方寒发火是她在迁怒人。

谢方寒的火气已经散了不少,又听到晏瑜棠和自己道歉,原本支棱起来的刺纷纷软了下去,轻声道,“我也有不对,我知道你做的那些都是为了我好。”

像小孩子吵架一样,只是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便让原本正在冷战的两人放下了心中的郁结重归于好。

屋内再度进入短暂的安静,但是气氛却比一开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说通了,谢方寒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想到昨天卫百里交给自己的东西,又看了看晏瑜棠,决定稍微试探一下自家殿下的口风。

“殿下。”

晏瑜棠闻声抬头,就见谢方寒双眸带光的看着自己。

“嗯?”晏瑜棠应声。

谢方寒:“殿下可愿我成为你的剑或是你的盾。”

晏瑜棠看着谢方寒,一时竟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意,“这二者作何解释?”

谢方寒侃侃而言:“若是为剑,那我就替殿下扫清一切障碍,杀光你想杀的人。若是为盾,那殿下就依着你的心意去做你想做的事,无论什么事我都护你无忧。”

少年之诺,总是带着一股天崩地裂的气势,在最无畏的年纪里,高傲的昂着头颅。

晏瑜棠不觉得她在信口开河。

谢方寒的目光太认真了,认真又热切,像是带着火。

晏瑜棠看着谢方寒,两人对视良久,晏瑜棠才有些迟疑的开了口,“你不是我的剑,也不是我的盾,你是……谢方寒。”

谢方寒笑了。

笑的很开心,像是夏季闷热的午后突然落下一场雨,一扫烦闷畅快无比。

这巨大的喜悦甚至让谢方寒准备开口将自己的身份一股脑的说出来,好在脑中还尚有一丝理智,堪堪的止住了话头、

晏瑜棠则是被谢方寒的笑晃了眼,就那么一个瞬间,她觉得这个笑似曾相识,是了,昨天她的母妃便是这样,虽然两人并无相像之处,但是目光中的温柔如出一辙,是因为想到了喜欢的人么?

晏瑜棠有些茫然,“喜欢”这种感情真的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殿下?”

晏瑜棠被谢方寒的声音唤回了神,注意到谢方寒眼中的担忧,她便开口解释道,“我没事,只是想到了昨天母妃与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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