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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意生扶然起事下(1 / 2)

大抵上是因着韩祈钟的那一掌伤及了肺腑,韩时凤此时的脸色大不如方才,就连刚刚由于情绪激动而泛红的眸子,如今倒也是没了那起子模样。

听着依晴的如斯言语,韩时凤亦是不知心里头是何等滋味。虽说他如今倒也是能够做到与眼前之人拼死而生,可即便是如此,他又能得到些什么呢?别的且不去说,单就是如今扶然已经对钦傲所做的一切,想必自己带着晴儿离开了珞珈山,便已经被他人所截获了吧!

若真是如此,那他韩时凤又哪里不能想见,等待依晴的会是何等结局?

纵然此时韩时凤身边的那名下属并不知晓自家主子的心思,可由于韩时凤的伤势影响,他也只能够勉强扶着。面对如此境地,若是他都不再去理会了自家主子,想来老主人亦是不会在意了这些的。于老主人来说,主子的那点子作用,似乎早就已经在这几年,被他压榨的一干二净,不是吗?

“主子……我们还是……”

正想要劝说了眼前已经明显体力不支的主子,可这些话他都还不曾说了太多,便已经瞧见韩时凤自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

“你走吧,若是想要去行了劝说之事,朕自会感激。不过……你若是想就此远离这些,朕……希望你永远不要再出现于我们面前!”

只看了如此模样的韩时凤一眼,云沐阳便已然不再去多关注了这些,当下里自然是收回了目光,只想要去瞧了自己妻儿的状况。毕竟,在云沐阳看来,钦傲多年发展,自是不会将小小的扶然放在眼中。可若是扶然不臣之心早有所动,只怕这一场较量,也只是刚刚开始。

如今想来,即便韩时凤是扶然的国主,即便他已经在位八九年的光景,可若是计较起来,只怕他也算不得什么正经的君王。

只这般想着,云沐阳便也在靠近妻儿之前,将这起子乱七八糟的念头清了个干净。而当其与护在妻儿身边的韩祈钟交换过眼色,韩祈钟这才微微向其颔首,进而上前了些许距离。

“这次的事情,朕铭记于心!”

待越过韩祈钟之时,云沐阳仍是免不得低声同他这般言说,今日之事说到底,云沐阳都是欠下了韩祈钟一个极大的人情才是正理儿。

“呵呵,圣上若是不嫌弃,在下替您料理了他们,岂不是省了许多麻烦?”

然而,云沐阳的话都还不曾落下,与之相对的韩祈钟便已然出声,只是听着他的那般语气,似乎对于韩时凤本就无甚宽恕可言。

想来也是如此,不论怎么说,当年都是韩时凤派人收买了虞教教众,更是让他们对依晴等人下手。倘若不是自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有意调查了这其中的诸多问题,只怕就连他这个掌教都不曾留心了这些才对。

现下里,虞教那起子叛逆贼心之人已经尽数除去,如今韩祈钟想要了结的,也不过是那个有心引诱了教众叛逆的罪魁祸首罢了!

虽说面对韩祈钟的如此提议,云沐阳心中到底是动了几分心思。可如今他瞧着妻儿那般无助的模样,便也只是微微合眼,轻叹了一声。

“罢了,若是他不会再参与其中,朕也不愿再去追究……况且,这也是晴儿的意思!”

说罢,云沐阳便快步走向了妻儿,再不去理会有关于韩时凤后果云云。而得了这番言语的韩祈钟,眼下倒是不觉深深望了一处,只待其瞧见了韩时凤面容苍白而颓废的模样,这才算是收回了这般打量的视线。

待云沐阳来到依晴身边,他本想着同依晴一般模样,好生查看了儿子的情况。可直到他仔细瞧了状况这才明白,早在韩祈钟将儿子安全夺回之后,这孩子便已经因着巨大的冲击,而堪堪晕厥了过去。

如今,依晴也只是小心翼翼地将云佑澜护在怀里,却是不曾有过其他的心思想法。只怕,想要安抚了依晴这般惊吓带来的症状,云沐阳还是要多费了一番心思才是。

“晴儿,都结束了,我们……我们回去吧!”

当云沐阳开口之际,到底是换上了一副温柔可亲的语气,就连触碰依晴的动作,都变得越发小心轻微。想来,若是这次的事情不能很好的解决,只怕云沐阳心中亦是不会轻易放过了生出此间事端的祸首。而韩时凤之所以能够全身而退,只怕也还要多谢了依晴为他求情。只是,自己能够放过他这一次,韩祈钟是否会生出什么放过的心思,便也不是他能够左右的了!

话音才落,云沐阳便感受到自己的脸颊一侧微微生出一丝冰凉。待自己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原是依晴正抬眼看着自己,而不曾抱住佑澜的那只手,此刻亦是正贴在自己的脸颊一侧。

下一刻,云沐阳便将自己温热的大掌覆在依晴的指尖处,似乎此时的他,也不过是想要借此温暖了依晴微凉的指尖,更是想要借此来给予依晴回返的力量。

“阿沐,你……会放过他吧?”

如今,依晴仍旧是放不下凌岩壁上的某一人,想来也不过是为着这许多年来的情分,而求了云沐阳最后一次也就是了。

“嗯,我们回去吧!”

只轻声应下了依晴的问询,这之后的种种,云沐阳亦是不会再理会多少。至于韩时凤最后是如何下了凌岩壁,又是如何离开了奥良城,想来云沐阳也不想再去多关注几分。

不管怎么说,如今能够吸引了他注意力之事,除了安抚依晴的情绪之外,便只有自回返之后,便一直沉默不语的儿子云佑澜了。

这一日于皇城御书房内,云沐阳正同被调派回京中的陈靖远说着北方之事,却不想自己这个多年的兄弟,竟是对于眼前局势颇不在意。

“圣上,其实扶然之事本就在预料之中,您又何必做出如此大阵仗,到真是给了扶然天大的脸面!”

显然这些年来,陈靖远早就已经褪去了曾经的年少轻狂,即便嘴上说着这起子言语,可脸上竟也是瞧不得什么狂傲之色。真要是论起来,只怕陈靖远也不过是对钦傲颇有信心,便不足以将扶然这起子声势看得太重罢了。

安坐在御书房的桌案之后,云沐阳心中又如何不是这般打算。只是,如今扶然生出如此不臣之心,倘若自己不多生关注,只怕也会让其他人有样学样,到底是失了君臣之间该有的规矩礼数。再者说,若不是有扶然这起子事情发生,或许他还寻不到什么理由,将自己这个好兄弟从边城涵州调回京中。一想到陈靖远这人也算是多年辛苦,终归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他又如何不替这个兄弟欣喜呢?

“靖远,如今倒也不是你儿女情长的时候,莫不是柳妙城不在你身边,你就如此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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