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的手臂包着一圈纱布,听简书垒说话那么气人,她一手打在车窗上,疼得直吸气。
简书垒瞥了一眼,车子经过镇子的时候他停车下去,买回两瓶水。
沛涵拧不开盖子,她随手把水放在车门上,简书垒说:“不喝?”
沛涵说:“不渴。”
简书垒伸手过来,经过她身前拿过那瓶水,拧开了递给她。
沛涵拿在手上,喝了两口。
简书垒启动车子,他说:“瑞邰去见牧场主,我明天要过去汇合他,有公事。”
沛涵说:“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简书垒对她是什么态度她已经很清楚,她已经不抱什么期待了。
简书垒说:“我来就是告诉你,别在节目里提起我,甚至简家。”
沛涵不屑的说:“我要发展新感情,不会提起你的,你放心。”
简书垒加快车速,他按着导航去到医院,和沛涵一起找到宋芮夏的病房。
沛涵去了解宋芮夏的病情,知道事情由来就忍不住骂秦瑞邰,“真不是男人!”
简书垒不好留在病房,他在外面等着,让出空间让两个女人聊天。
沛涵说:“你怎么做事那么冲动,好好的跑到寺庙去求什么平安符?你说接下来的节目怎么办,你录不了,我也没法继续工作!”
宋芮夏说:“我只是想为过去的自己赎罪。”
沛涵说:“你是不负责任,一点也不想想后果!”
宋芮夏道:“你骂吧,我都没关系了,红不起来就算了。”
沛涵道:“真是榆木脑袋!”
宋芮夏灰心的住院两天,或许妈妈说得对,她本就不该参加什么节目。
沛涵住在医院旁边的酒店里,简书垒就在她对面的房间,跟她说:“我明天不在这里,你是要继续住,还是跟我走?”
沛涵说:“你给我滚,我为什么要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