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收起病历报告,狠狠的瞪一眼秦瑞邰,一脸不满的出去了。
秦瑞邰坐在椅子上,“你说什么改嫁,改嫁还要证明?”
宋芮夏吊着骨折的手臂,她现在从头到脚哪里都疼。
她说:“当然要证明,你也得给我证明,我和你可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免得被以后的老公嫌弃。”
秦瑞邰说:“谁让你蠢,受伤了就好好待着,去惹那两匹马干什么。”
这语气,真的很欠揍。
宋芮夏有点脑震荡,这么被秦瑞邰一气,头更晕了。
她靠着软软的枕头,忍着脾气说:“不是我惹那两匹马,是关兰儿故意害我,你看不出来吗?”
秦瑞邰说:“我只看到你刁难她,她才二十岁,哪有什么坏心思。”
宋芮夏要被气晕过去,“你是被她灌了迷幻汤,男人就是只看皮囊,庸俗!”
秦瑞邰说:“你以后别去惹她。”
宋芮夏哭出来,“你好过份,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她都这样了,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他还这样骂她。
秦瑞邰看了看时间,“我走了,你自己躺两天,我安排人送你回帝都。”
“我不回去!”
秦瑞邰说:“那你就自己留在这里。”
他真的走了,连头也不回。
宋芮夏哭得脑子缺氧,她按床头的服务铃,“我头疼。”
护士说:“你现在要保持情绪平稳,不然会影响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