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盛听到孙文昭说出了关于筑州南郡的事情,惊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孙文昭说
“如果这样的话,把梁氏,左氏,陈氏的旁系都杀了,这样的话,筑州士族会不满啊!”
桓盛道
“我没下过这样的命令啊?我不是,我不是还留着一些人活着吗?筑州南郡的太守,现在是谁?”
孙文昭说
“张直,立即写信告诉南郡太守,停下他的无耻行为。”
桓盛捂着眼睛说
“怎么停?是谁让张直如此赶尽杀绝的?莫非是大公子?”
孙文昭道
“大公子下狱,是张直调任之前的事情。”
桓盛低着头,心想
“好手段,其心可诛!”
长孙安玄这个时候呢,已经跟着随从快马加鞭,朝着宣北南郡赶去了,沈错回头去,叹气道
“欸,若不是天下积弊长久,这长孙安玄,岂能活到今天啊!”
背后走上来一个人,那就是喜欢开玩笑的刘秋,刘秋说
“唉,军师大人,可不能这么说,如果天下没有积弊,那长孙安玄现在还在宣北当着长史呢。”
沈错就笑道
“噢噢噢,你说的是,说的是,唉,我也老了,什么东西都朝着死啊活的看过去,人老了,脑子始终都会糊涂的。”
这个张直是何许人也?本来筑州南郡的太守是打算由西郡张肃,或者是张毅担当,这张直是俩人的旁系兄弟,他来南郡担任太守,为什么要对失势的士族如此赶尽杀绝,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想把自己的势力扩张到整个筑州,可是桓盛不这么想,他觉得,这是大公子所为。
桓斌出狱之后,就显现出一副泄私愤以坏公事的表现,这种表现,最明显的,就是他根本不看户部尚书提交上来的一文一字,行,要不,就是你死,要不,我就不看,这闹得左仆射很是着急,那京畿宿卫的中郎将卞霞,也因此很着急,桓斌怎么说的呢,他不管左仆射和中郎将的劝谏,就是在说
“他李据不就是在筑州结党的小人吗?他写的东西,肯定都是虚的,我不看,拿走!”
卞霞就说
“三公子,李据再怎么说,都是户部尚书啊,怎么可以这样啊?”
王显就说
“三公子,你这样做,不寒了满朝文武的心吗?”
桓斌说